刘寒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道出。
老大听完,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转身对着刘茶办吼道:“茶办,你简直不是人!
咱一起除魔这么久,你连点人味儿都没了?”
刘茶办低着头,不敢瞧老大一眼,嘴里嘟囔:“老大,我……我是真心稀罕寒花,不想失去她。”
老大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这是稀罕?你这是在祸害她!
你要是还想在队伍里混,就立马给寒花赔不是,誓以后绝不再骚扰,不然,你就给我滚犊子!”
刘茶办沉默许久,慢慢抬起头,看着刘寒花,眼里有一丝愧疚,“寒花,对不住……我……我错了。”
刘寒花背过身去,看都不看他,“你的道歉我不稀罕。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老大叹口气,“茶办,你先回去。
给寒花点时间冷静冷静。”
刘茶办无奈点头,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走出房间。
老大看着刘寒花,轻声安慰:“寒花,别太伤心。
我盯着他,不会让他再瞎折腾。”
刘寒花只是默默流泪,啥也说不出。
她心里明白,此事如同一把利刃,已将彼此关系剁得粉碎,恐再难弥合。
刘茶办嘴里骂骂咧咧,歪歪斜斜地从刘寒花家蹭出来,刚到门口,“呸”
地狠狠啐出一口浓痰,那痰黏糊糊地挂在地上,他扯着嗓子鬼叫:“刘寒花,你个臭不要脸的烂货,别在老子跟前装纯!
这事儿没完没了,等哪天老子心情一爽,非得把你整得像个见了骨头就摇尾乞怜的母狗,服服帖帖听老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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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老大因急事出远门去了。
这消息就像一阵邪风,“嗖”
地钻进刘茶办那满是坏水的耳朵里,撩得他心里直痒痒,那股子坏劲儿瞬间爆棚。
当晚,刘茶办跟个偷鸡摸狗的贼似的,贼眉鼠眼地摸到刘寒花家。
“哐当”
一声,大脚踹开大门,大摇大摆闯进卧室,往床上一躺,还把被子扯过来裹在身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这破床,也就老子能看得上,睡这儿比睡窑子还舒坦,老子想来就来,谁也管不着。”
刘寒花正在屋里做针线活,听到动静出来一瞅,顿时怒火“噌”
地一下蹿上脑门,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骂道:“刘茶办,你个不要脸的龟孙子!
咋又跑我这儿来撒野?你那脸皮比他娘的千年王八壳还厚,老大刚走,你就露出那副丑恶嘴脸,是不是皮痒了,想找揍?”
刘茶办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一脸不屑地哼唧:“我来咋啦?这床软乎乎的,我就爱睡这儿。
你个小娘儿们少在这儿瞎咧咧,再啰嗦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扇得你满嘴找牙。”
刘寒花气得浑身像风中的树叶般直哆嗦,“你个瘪犊子给我起来,这是我家,不是你耍流氓的地儿。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刘茶办翻了个身,“我就不起,你能把我咋的?有本事叫人来把我抬出去,哈哈,我看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刘寒花实在没招,转身火急火燎地去找秀才。
不一会儿,秀才一路小跑赶来,一进门就脸红脖子粗地怒吼:“刘茶办,你个不要脸的流氓无赖,又在这儿欺负寒花。
你还算个带把儿的爷们儿吗?你就是个缩头乌龟,专挑老大不在的时候欺负女人,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刘茶办躺在床上,听到秀才的话,不但不怕,反而“嘎嘎”
怪笑起来,“秀才,你个酸了吧唧的书呆子,少在这儿跟我瞎咧咧。
这是我和寒花之间的事儿,你个外人滚远点,别在这儿找不痛快,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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