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小雀儿了狠,匕与鞭子同时上阵,神不知鬼不觉中收割着教众的性命。
“裴清梵,你当真要看着你的教众们无辜死去?”
裴清梵咬着牙扭头不去看现场的惨状,他没有办法,从选择这条路开始就已经无法再回头。
教众作出谋害皇子之事他有逃不掉的责任。
而如今已经知晓兄长安好,那在此刻撇清与兄长的关系便为上乘之选。
若锦佑能知道裴清梵的一番心理活动便会马上一句“蠢货!”
只可惜锦佑昏迷,小雀儿也并非是个心思细腻之人,被裴清梵三言两语之间就激怒了。
此时开始将怒火冲向教众,下手狠厉,虽有重伤但无死亡。
“领…这两人实力太强,我们这么多人也是束手无策啊!
您就眼睁睁地看着教众们死在您面前吗?”
有一绿袍人偷偷溜到裴清梵身边,抹了一把泪。
“咱们这些人什么实力您也知道,以我们这些乌合之众想要对抗他们两人都如此艰难,何况是当今天子啊!”
裴清梵心中了狠,一巴掌甩在绿袍人的脸上。
“我好心收留你们,要不是我,你们还能活到今天?你们都是憎恨天子之人,如今只是遇见两个走狗便怕了?那我要你们何用?”
“哼!
走狗?本世子怎不知摄政王府的人到你口中便成了宣帝的走狗?”
小雀儿听到声音猛一回头,震惊道:“世子!”
锦佑手握成拳抵在嘴边轻声咳了两下,“无碍。”
“你怎么起来了?”
裴清梵眼中有一瞬的惊讶,看向锦佑身上仅存不多的银针,喊道:“你怎么把针震开了!
本就受了内伤你还在找死!
回去躺着!”
锦佑挑眉,一脸欠揍的表情:“想不到你也并非冷血无情,你是担心你作为反贼的身份连累到青绯对吧?”
裴清梵心头一跳,“你怎么猜出来的?”
“嗯?很难猜吗?”
锦佑勾唇一笑。
明明前一刻还在担忧青绯的安危,结果下一秒便同小雀儿反目成仇,不是担心连累青绯还能是什么?
锦佑又咳了咳,小雀儿快来到他身边扶着他。
“世子当真无碍?”
“嗯,无碍。”
“你快回去躺下!”
裴清梵两步跨到锦佑身边,一把扯过他的胳膊将人往室内拉。
便拉便碎碎念:“你受内伤极重,现在不能这般劳心费神,快回去修养!”
裴清梵将人顺利拉回石室,按在床上,而后将锦佑身上的银针拔掉重新施针。
锦佑躺在床上扭头看着裴清梵,声音幽幽:“你在蟒山之中这么关注宣帝,就没有听闻摄政王与皇帝势同水火吗?我摄政王府之人何时成了宣帝的走狗?怎么你觉得青绯会做的来这种事?”
裴清梵摇头:“当初宣帝是在贺乾昭一手帮衬之下才成功坐稳皇位,而后贺乾昭被封为摄政王,成为宣帝的拥护者,这是天下人的共识。”
“那你还是太单纯了。”
锦佑不清不楚地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口中轻哼。
想来前几日还被教导做事情要全面,知其一也要知其二三,如今才过几日时间便能教导他人看事情也要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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