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基跪在下首,手心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竭力维持着脸上的恭顺表情,但心中的恐惧却如滔天洪涝,几乎将他淹没。
又杀了一个。
过往曾听过的种种惨叫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他努力压下翻涌的恶心感,但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起刚才那一幕——
他很熟悉这样的情景。
先是骇人的笑声,然后是“赐杖毙”
,最后,是满地血迹和尸体。
楚家尽是些披着人皮的疯子,先帝如此,眼前这新帝也如此!
礼部侍郎心头骤然涌起某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姚申岢倒是一了百了,可这蠢物死前把他也害了!
那位大人……那位大人明明说,她年岁不大,甫一登基,总会有所收敛……假的!
都是假的!
显而易见,他们都被当成弃子了!
可恨!
他恨姚申岢的无能,也恨幕后之人的指示,更恨楚映昭的不近人情——
“既然两位爱卿如此关心朕的威信与天恩,”
上首,女帝终于开口:“不如你们亲自去京郊巡视流民,查看实情,再为朕呈上一份详尽的报告,如何?”
两人微微一怔,随即脸色都骤然一变。
赵延基反应更快些,他慌张躬身道:“陛下!
微臣……微臣不敢推辞,但京郊流民情况复杂,稍有不慎,恐伤国体……”
“哦,”
楚映昭轻轻敲了敲御案,“你们方才不是说,此事彰显天恩浩荡吗?此等美差,难道两位爱卿不愿为朕分忧?”
两人当即打了个寒噤,这次行动倒是终于达成同步,一齐连连叩首:“微臣不敢!”
楚映昭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只是转向其他朝臣,平静道:“若无其他奏报,今日朝会便到此为止。”
自然不会有其他奏报,没人想触这个霉头。
女帝于是在众臣齐声高呼声中,缓步走下丹陛。
百官恭敬地匍匐在地,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殿深处。
齐正恒率先站起身,他的目光飞快扫过仍旧跪着的刑部主事与礼部侍郎,心中疑窦愈发丛生,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陛下圣意已决,”
他微微抬手,声音低哑,“还请诸位各司其职,不可怠慢。”
众臣闻言,只是默默颔首,无人开口多言。
许多人悄悄低头看向自己的袖口,手心已被冷汗浸湿。
*
狂风肆掠,卷起皇城上空的乌云,沉雷隐隐,自天边翻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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