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孝文压低声音,“昨夜我们将他打个半死,故意让他逃走,我们的人时刻紧盯着他,看看能否钓出更大的鱼。”
“好。”
夜墨没心情听这些,心中担忧着。
她的伤口又裂开了,山路被毁,她身子虚弱,万一返回途中,晕倒在路上,该如何是好?
“殿下”
,邬孝文见他失魂,询问道:“我们现在先回王府吗?”
滚落的碎石泥土掩埋了很长一段山路,上下山的马车无法通行,不过王府的马车早已候在断端那头。
他们一行人翻过去这段路,便可乘马车回府。
“回白云寺。”
夜墨翻身跃上一匹马,“传令下去,祈王殿下遭遇刺客谋杀,胸口中箭,重伤昏迷,现在白云寺养病。”
邬孝文:“……”
重伤?
这是演的哪一出戏?
当回到白云寺,掀开夜墨胸前的衣物时,邬孝文快要气疯了。
这个人,简直太能忍了。
他的胸口并不曾中箭,却比中箭伤得更厉害。
应该是火药爆炸的那一瞬,他飞身上前接人,有飞窜的碎石蹦过来,击中了他心口处。
幸亏胸口处的那一枚护心镜,替他抵挡了。
古朴坚硬的护心镜镜面上,一个深深的凹陷,背面凸出的部分,将心口处的皮肤磨破了皮,旁边青紫一片。
此伤看着不重,皮肤破损少,实则内伤更耗损人。
“殿下,你也该爱惜一点自己身体。”
邬孝文照顾夜墨的身体,十年了。
这十年间,他每日操不完的心,整个人的状态,好似一个看护孩子的老妈子。
“昨夜,那位小公子救了所有人,我们均感激她。
殿下想救人,也不该亲自涉险。”
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你有个万一,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你太吵了!”
夜墨将护心镜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不知在揣摩什么。
院子中,传来些许喧哗,隐隐听得有女声,他心思一转,递给追风一个眼神,“去看看,怎么回事?”
追风闪身去了,须臾便回来,“昨日那位苏大姑娘在前殿上香时,丢失了一枚玉蝉,遍寻无果。”
“今晨,有小沙弥清扫香炉时,在香灰中现了玉蝉。”
“玉蝉!”
夜墨喃喃重复,手指摩挲着护心镜上那一处破损,眸色沉沉,“为何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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