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倒没因为凌波的订婚不开心,她只是有些疑惑,而且觉得有些太仓促了。
不知道这个戴玉权是何许人。
但凌波铁了心要瞒的话,什么都是瞒得住的。
何况她说的还是实话,把戴玉权从递帖子,到在叶老太君院中见面,到原来戴玉权喜欢的是她,甚至戴家在江南的背景,和他来京中的原因都说了一番。
只是避开了还有裴照这个人这件事。
清澜听了便道:“确实,看行事和来路,像是不错的人。
但一则门第是不是太高了点?祖籍又在江南,以后查盐,难免要回去,天远地远,只怕我们顾看不到你。
二则也太仓促了点。”
凌波反正事事有答案,笑道:“门第是不错,但我们已经说好了,婚后我也只住京城,不回江南。
仓促也仓促了点,但好在只是订婚,我想着,因为我身份的关系,怕那边院里再起风波,所以先订下来为好。”
她说得清晰,清澜听得便点头,道:“也是,怪不得那边院子忽然把你的身份翻出来说事,想必是听到了消息,所以要破坏你们的事。
你也是,怎么一点也不跟我商量?到了订婚才告诉我。”
凌波于是道:“我说过的呀。”
清澜和沈碧微是一样的人,虽然聪明,但性子太好,只要是她们认定的人,不管多过分的事,她们自己就给自己说服了。
清澜听了,想了一想,果然恍然大悟。
“元宵节那天,你问我喜欢人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说的就是他?怪不得呢,其实我也隐约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凌波只微微笑。
其实不是他。
但那也不重要了。
元宵节的时候,她第一次接触情字,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如同大醉一场,那情形仿佛就在昨天,但仔细想想,简直恍如隔世。
她像是大病了一场,病的时候固然神魂颠倒,但她已经痊愈了。
真诛心,偏偏又是十五,刚好一个月。
于她,却仿佛过了一生那么长。
元宵节的凌波仿佛是另外一个她,她已经决绝地往前走,于是留下裴照一个人在那里。
没关系的,他还会有另一年的元宵,二十一岁的少将军,前途无量。
京中喜欢他的世家小姐那么多,自己只不过是近水楼台而已。
就像买锦缎的时候错过了最喜欢的那匹,但只要剩下的足够多,足够好,最终还是会忘掉那这份遗憾的。
大年夜他念的那首诗,正好做他们俩的谶语。
“赏灯那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明年的时候,他身边赏灯的人就不会是她了。
但他也会在梅花树下看着她笑吗?
光是想到他会喜欢另外一个人,会用带笑的眼睛看着她说话,会给她讲那些气人的笑话,逗得她掐他,光是知道他会有他的妻儿子女,他也会成婚,会和她一起在这长安城的某一处生活,度过之后的每一个年夜和元宵,她就觉得心要被撕裂了。
但没关系,当年清澜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凌波这样想着,有种赎罪般的快感。
沈碧微确实没说错,她是因为知晓了当年的事,自己的身份,和清澜为了她的牺牲,才觉得自己不配去追寻自己的幸福的。
为什么清澜为了她退了和崔景煜的婚,她却能毫无负担去奔赴自己不管不顾的未来呢?
但她不在乎这道理,她只在乎结果。
只要这结果能给清澜更多的保障,她就会选,就像清澜当初为了她选了一样。
她是叶凌波,她什么都忍得住。
二月十二日,京中炙手可热的新贵,江南世家戴家的嫡子,织造局供职,平郡王府门下行走的戴玉权,向叶家二小姐叶凌波提亲,花信宴上第一桩亲事就这样落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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