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洞穴里,空气沉闷得几乎凝固,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令人作呕。
洞穴的墙壁上,渗出点点水珠,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水珠顺着粗糙的石壁缓缓滑落,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穴中格外清晰,仿佛是死神的计时器,一下一下敲击着赵天霸和赵秀儿的神经。
红雪斜倚在白骨堆砌的王座上,姿态慵懒而随意。
那王座由无数白骨堆砌而成,形状诡异,散着森森寒意。
猩红的衣裙如同盛开的曼陀罗,妖冶而危险,衬托着她白皙的肌肤,更显得她如同地狱中走出的魔女。
她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颗血红色的珠子,珠子晶莹剔透,内部似乎有血液在流动,散着诡异的光芒,仿佛一颗跳动的心脏。
那光芒忽明忽暗,映照在红雪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神秘莫测。
“废物!
两个废物!”
红雪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划过石板,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久久不散,如同魔咒一般,紧紧地缠绕在赵天霸和赵秀儿的耳边。
跪在她脚下的赵天霸和赵秀儿瑟瑟抖,恐惧像一条毒蛇,紧紧缠绕着他们的心脏,几乎让他们窒息。
赵天霸的脸肿得像个猪头,原本就小的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条缝,几乎看不见眼珠。
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艰难地呼吸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赵秀儿更惨,原本光洁的卤蛋上布满了血痕,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如同爬虫般蜿蜒曲折。
纱巾早已不知去向,此刻正紧紧地抱着自己,如同受惊的小兽,浑身颤抖不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长老饶命!
长老饶命!”
赵天霸惊恐万分,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拼命地磕头,一下,两下,三下……沉闷的声响在阴冷的洞穴中回荡,额头与粗糙的地面剧烈摩擦,很快便渗出了血迹,殷红的血迹与地面上的污秽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刺眼。
“求长老开恩!
求长老开恩!”
赵天霸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真的不怪我们啊!
都是凌空那个小畜生,是他!
是他从中作梗!”
“是他勾引了金樽!
是他抢走了我们的机缘!”
赵天霸声嘶力竭地控诉着,仿佛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凌空身上,“是他害得我们功亏一篑!”
“是他!
是他!
都是他!”
赵天霸不断重复着,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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