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我便带着云依,绿怡,绿茵出了将军府。
这是我嫁入将军府后第四次出门,不同于前三次的有人陪伴,这是我头一回自己带着婢女出门,而且是向着我自己的铺子而去,总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奇妙之感。
明明是个阴雨天,我却感觉好像沐浴了阳光般,温暖由心而生,融遍身躯,好像充满了希望。
“这是要入秋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咱们得将铺子赶紧装潢好,好尽快开张。
再晚些,天冷,屋子里的漆该不干了。”
进入到铺子里,紧忙将雨伞放下,虽然一直打着伞,可还是有些淋湿了,云依紧忙拿帕子给我擦拭着。
“小姐赶紧擦擦,若不是要入秋了,咱们也不急非得今天来看,瞧你,都淋湿了。”
“无事,小小秋雨,奈何不了我的,咱们还是好好看看铺子。”
“这铺子原先的主人是位不愿苦读的书生,进京赶考后未中,便想着从商做个营生,奈何经营不善,又将家里给的银钱败光,没办法,只得兑出去,换些银钱,继续回乡苦读。
我来买时,是他刚挂牌出售的第一天,价钱出的贼低,我也未讲价直接就拿下了。
你们看,这还留着他的字画呢,他是要做字画生意的,结果没人买,他也不愿带走,就都留下了。”
确实如云依所说,这一屋的字画,四处杂乱的摆放着,看得出他的主人最后也是心意烦乱。
“其实这画看起来也还可以,只是画的都是风景,却又不肯勾了颜色,无法让人身临其境。”
“既然他的主人不要留了下来,那这些画你就可以由我们做主了。
三少奶奶若有意,我们将这画勾了上颜色不就好了。”
绿茵将画卷捡起,都摊开来摆在桌面上,让我仔细观赏。
我拿起其中一幅百花图在店铺中走了一圈,站在不同角度试了试,最终将它搭在了正门口的架子上。
“你们来,我突然间有个想法。
你们看这百花图,它所要填的颜色是这些画中最多的。
若是我们不用颜料,而是用细纱或者柔软的绢帛,将他们裁成一小块,当作颜料固定到这上面,是不是会更好看一些。”
“还是三少奶奶有办法,这可比简单的填色有趣多了,绢帛,细纱颜色众多,摆放在柜子里总是难以展示,如果这样可行的话,岂不是直接就向客人展示出了咱们的品种,真是既美观又实用。”
“而且这里面别的图画我觉得也都可以选一选用上,像一些比较厚的或者颜色较重的,可以用来做树干,土地,石头等的点填充色。”
“有一些细细勾勒的图案,我觉得绣在布料上,直接让布料带上花纹,可能也会招人喜欢。”
“嗯,等一会儿把这些画都拿回府里,咱们先做个样品,看看可不可行。”
“若是可行,那咱们就需要打几个架子来挂这些画。”
“奴婢觉得他这个桌子有些过于高了,咱们开布行,上面还要摆上一些料子,桌子还是稍微矮一些的好。”
“绿怡说得对,而且来买布料的其实大多是女子,女子的身高普遍没有那么高,柜台做的太高,其实反而是不方便的,只是大多店铺的掌柜都是男子,所以柜台都稍高些。”
“那咱们既然是女子开店,就按照女子的想法来,你们来定,看看怎么装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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