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八卦方位,直升机先去的是东北方。
此时天将亮不亮,机位降得低,才能看到地面情况。
“看到玫瑰圃了吗?”
萧斯朝着通讯器道,他和谢北聿在同一台直升机上。
“看到了。”
盛栀朝通讯器回答。
她和余声在同一台飞机上,余声负责除爆破以外其他空中情况的攻守问题。
盛栀夜视力极佳,她用瞄准镜看了一圈玫瑰圃周边情况,没有什么异常,“走,飞下个北方点位。”
两架直升机依次从岛屿的东北-北-西北-西-西南-南-东南-东绕了一圈,确实有八片小玫瑰花圃,每片都近乎圆形。
“你们还有现什么线索吗?没有我待会就朝花圃圆心打。”
盛栀问道。
“可以,朝圆心打。
如果不行的话你再多打几枪。”
萧斯回答。
毕竟他了解,他这朋友是严谨有条理、近乎强迫症的人,能这样设计一点也不奇怪。
踩点算顺利。
“栀栀,我和萧斯直接落在眺望台了,机子里有防弹头盔,去戴上。
也有性能更强的狙击,你挑一挑,选一把趁手的,一定注意安全。”
谢北聿不急不缓的声音从通讯器里飘来,声线醇澈,像是温泉淌过冷夜,莫名给人安全感。
“好。”
盛栀看着远处无垠的黑海,心头微微一颤。
萧斯落在了东南方眺望台,谢北聿落在了东方眺望台。
只因东面这个方向,是该岛所有轮船的来回方向。
沉斌和雷蒙德的船和地道出口,都会出现在这个视角。
谢北聿安排的船还未到来,还有空余时间。
萧斯已经联系了在地下室的各个联络人,让他们组织起来,准备下。
盛栀的视线从黑压压的海面转向眺望台,注视着谢北聿架设枪架的身影。
她知道几方混战时,眺望台可能会有什么危机。
血液流向心脏的度悄悄加快,心口蓦然涌现过往曾产生过的情绪。
那是十岁那年,面对父母噩耗时,在同样未知黑夜中的颤抖和摇摇欲坠。
是对于失去所爱之人的恐惧。
多少年来,她不断去拥抱自我,疗愈自我,外人以为她足够坚强。
可是,她那时也只是个少不经事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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