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王脸色冷峻,“吩咐下去,盯紧一个,捉住一个算一个!”
统领肃礼领命,和一众护军往南追赶去了。
天色昏昏,护军举着的火把越行越远,星星点点绵延开去,看久了像落进水里虚化后的幻影。
她眯眼思量,“皇上命我暗查赵武鸣,如今证据还没拿到手,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她伸手扯了扯还在出神的济王,“殿下怎么就敢肯定,是蕙贵妃要杀我?”
他低头看了一眼抓着自己官袍的纤纤五指,双宫丝织成的绸面挺括粗犷,衬得那只手更加纤弱素白。
她也觉出了不妥,不好意思地笑笑,松开了手。
刚从铡刀下死里逃生就能跟他分析时局,也就她有这份胆识。
他冷然一笑,“这世上,除了刘家,恐怕没人能使得动下明勇军。”
“明勇军?”
常念皱眉,“一个深居内庭的妃子,怎么差遣得动这样训练有素的人马?”
“蕙贵妃的外祖父家在太祖时,曾任都护府副都护,我在营中时听说,燕都护为人中正,在军中颇有威望,手下很有一批忠义之士追随。”
他拿剑挑开地上尸体的袍袖,“那些人手腕处都有个日月同辉的图腾,燕都护死后,那些人便辞军没了踪迹。
现在看来,这些人都归到燕都护的外孙女,蕙贵妃手上。”
她蹲下身子,看着那个已经血肉模糊的图案,沉吟片刻,“皇上要我彻查赵武鸣,想来蕙贵妃是为了他的胞弟,杀了我好阻止我查案,只是没想到,她的消息竟然这么快。”
这个女人的狠辣和果决让她心惊,一个病若西子的深宫后妃,听到消息就毫不犹豫地派人除掉她。
也许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要趁早为三皇子扫清前路。
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死掉的车夫,“可惜人死了,没留下证据。”
济王眼眸深沉,“既动了杀心,没得手,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轻飘飘看她一眼,淡淡道:“顾大人最近,还是小心些为好。”
常念真诚地俯下身子说:“多谢殿下提醒。”
今天若非被他出手,躺在地上的就该是她了。
抛开被他戏弄了几回不说,认真论起来,济王真的算是个不错的盟友。
只是,不知道这个济王,究竟有没有夺嫡的心。
她抬头看他一眼,企图从那张脸上看出些端倪。
这紫禁城里的人人都有自己的谋算,人前装出一副无所求的姿态,可遮掩的再好,不经意间总会露出马脚,比如眼神,比如语气。
她暗暗瞧了几回,却见济王那两条浓眉渐渐拢了起来。
常念咬了咬牙,甭管他是真糊涂还是假正经,这世上就没有不愿意做皇帝的皇子,与其整日担心他背地里给自己使绊子,倒不如低下眉眼,拉拢住一个胜算大点的皇子,也好过日后皇权更迭中横死。
李洵舟早就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知道她又在瞎琢磨,不由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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