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虽早就投在了黑刹门下,却一直保留着穿白衣裙的习惯,这在黑刹族是极罕见的。
黑刹一直以来都是奉行忍者文化,而忍者实为隐也,隐于黑暗、隐于逼仄、隐于人群之中。
所以,黑刹向来都是黑衣黑袍黑面纱,通体黑色既便于隐匿,又在显现时具有极强的威慑力。
然而白衣却坚持不着黑衣,保持着一贯的原则,只是将白元派的标识隐去了。
惠泽也不计较强求,权拿她当作自家人。
她落在无间岭脚下,盘算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向惠泽报告,用最简短的语言。
忽然,她听见身后有树叶轻轻晃动,是极克制的辗转推动,不像飞禽走兽那般随性,白衣知道来者必是白元弟子,悄悄地气运脚掌,脚尖点地,身体腾飞出去。
身后那人见白衣想跑,也不再躲藏,一面追着,一面飞射出一道白绫,看似飘飘的,但力道极大,左右摆动间竟生生削掉了几棵巨树的皮肉。
白衣想要回头看,又不敢,因为只听声音便知道,这来者必然有着极高的修为,一招不慎,怕是要皮肉分离。
白衣只顾在前面飞跑,哪里跑得过身后的飞绫,只一瞬间便被那绫子赶上,咻地一声整个的给缠起来了。
白灵儿随即赶上,用手往后一招,绫子裹挟着白衣被拉扯回来,接在手中,又顺势点了她的穴道。
断定已没了战力,便将她掷在地上,收回缎白绫,露出了一脸痛苦的白衣。
“是你!
?”
白灵儿狠吃了一惊,她与白衣已有十多年未见了,怎么也想不到,再见时会是这副情形。
随即,又由惊转怒,道:“你到我白元来做什么?”
还不待她回答,又由怒转恨,道:“既已转投了黑刹,一别两宽便是,怎么再来祸害我门,竟全不顾念旧日恩情?”
不觉间,她说话已是咬牙切齿了。
见躺在地上一言不的白衣,眼神中竟有些戚戚然,心中终是不忍,打算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逼问道:“快说,你来我白元做什么?”
白衣竟忍不住掉下两行眼泪来,不消片刻,便泪眼婆娑了,进而蜷在那里哭得伤心,根本无法言语。
白灵儿心头一紧,但想到她的背叛,便仍是恨意难平,皱着眉头厌恶道:“不要哭哭啼啼的装可怜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终于,白衣止住了哭泣,仰面朝天,让日光从枝叶间斑驳地照在自己脸上。
半晌,才清了清嗓子道:“师姐!”
白灵儿被这一声“师姐”
击中了心里柔弱的地方,浑身一个激灵,但随即理性又占领了上风,道:“不要叫我师姐,我们已不是同门。”
话虽狠,但语气已弱了许多。
白衣转过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我自幼便在一起,难道你也相信我是个叛徒吗?”
白灵儿被她这一句话问懵了,道:“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与她对视一眼,问道:“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白衣道:“你在门中向来是侠肝义胆的,一心为公,你始终代表着正义,代表着光明,但,不是所有事都见得了光,也有一些事、一些人在用不光彩的手段行正义之事的,若都是刚直不屈的、一往无前的,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即便强如宗门也难逃脱崩塌的命运,而这些见不到光的事和人,就合该被人唾弃吗?”
白灵儿道:“你的意思是?”
随即又道:“有什么能够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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