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逸的手指沿着阵法的纹路缓缓滑动,沉思了会儿才有了定论。
谢今华本来想着他能说出个大概的方向就很好了,没想到他能看的这么细,不由愣住,“咱师父还懂阵法?”
齐逸失笑,“阵法是我从别处学的,师父没偏心。”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这个,”
谢今华一边笑着,一边放下了笔。
“那我先回去再整理一下,你要不要再躺会儿,我看你脸色还是不大好,”
谢今华将纸条折起,顺手扶住了艰难起身的齐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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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此意,”
齐逸勉强站稳,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才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谢今华回房后又推敲了会儿,把给贺思珩传话的那个眼线也写了进去,方便贺鸣权日后查对。
确定信中没有遗漏了,谢今华才在傍晚把信交给了凉川,“把这封信和贺思珩一同送去贺鸣权那里,不要急,三四天左右送到就行。”
凉川也不多问,拿了信就回去收拾东西了,三四天日程,还是得有所准备。
等交代完凉川,天也黑了,齐逸房里的灯还没有亮,她在外面敲了会儿门也没人理,想到他的情况,她只得自行推门进去了。
她先点亮了灯盏,这才现他还没醒,不过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他的眉头紧皱着,额头是一层薄汗,嘴唇微动,似在呢喃什么,听不太真切。
犹豫了会儿,她凑近了些。
晏晏……晏晏……
她瞳孔放大,一时怔住,他念得居然是她的名字,可他们不是才认识吗?
她又仔细辨别了一下,最终确定她没有听错。
沉默良久,她心绪复杂地看着他,轻声唤道,“齐逸,醒醒,到时间泡药浴了?”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竟然没有立刻醒过来了。
房屋外间,其他小童在进进出出地摆放药浴要用的东西了,她只好拍了拍他放在被子外的手,冰冰凉的,“师兄,该泡药浴了。”
他终于惊醒,却是下意识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谢今华惊诧地看向他,却现灯火下他一双眸子湿漉漉的,似乎还没从梦魇中恢复过来。
他确实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是以这会儿所有感官都是迟钝的,只是下意识地想把那点温暖紧紧攥在手心,丝毫没有现自己的行为在此刻的谢今华看来是很失礼的。
犹豫了片刻,谢今华尝试着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他也如梦初醒般地立刻松开了手,紧接着按在了眉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抱歉,我……”
他看了看她的手,又瞧见她脸上复杂的神色,无奈叹了口气,“你方才听见了。”
谢今华有些尴尬地挪开了视线,“我刚刚敲了半天门,我怕你遇到麻烦了才,”
话没说完,她忽而意识到该尴尬的是他,于是如实点头,“你刚刚喊了我的名字,可我们才认识。”
她看着齐逸,却现他好像更多的是无奈,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或是别的,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她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反感或是防备,直觉告诉她,这人她一定是见过甚至是熟悉的。
在她探究的目光中,他缓缓摇头,证实了她的猜想,“不是才认识。”
“什么意思?”
谢今华相信他没说谎,可她的记忆中也确实没有他的画面。
“以前我还抱过你,”
齐逸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微微仰头看向她,嘴角又带上了笑。
这个口吻,在她小时候他们就认识了吗?他比她年长很多吗?
谢今华更加迷茫,不懂这又从何说起,可看他的神色,却又好像是认真的,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最终齐逸也没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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