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无心可曾来过你这儿?”
小院的门再次被打开,阮净远面色焦急地飞打量着小院,而无心就是他们给宁青阳取的新名字,为的无非是抹去他存在的痕迹。
此时距离谢今华他们来已经过去三四个时辰了,算着他们应该带着人走远了,阮怜儿也猛地起身,眉头紧蹙,装作焦急不解的模样,“师兄他怎么了?”
阮净远在院中搜寻不得,才皱眉看向她,柔声解释道,“刚刚地牢的弟子来报,说他不见了,我以为他躲你这儿来了。”
他向来不会怀疑她,就是以前她偷偷放走宁青阳,他们也不会想到她头上,这次来也只是因为往日里宁青阳同她最亲近。
“青阳他现在那样根本走不远的,兴许还在山上,爹爹,你一定要找到他,他什么都不懂,届时请不要处罚他。”
阮怜儿吸了下鼻子,哽咽着说道,慌乱之下,眼角湿润了。
以往无心也不听话逃跑过,每次被找回来都是一顿毒打,这次也不会例外。
阮净远心疼地看着已经有了白的女儿,连声应下,“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惩罚他的,你身子不好,快去歇着吧,等有了信我再来看你。”
她除去了满身修为,底子早就坏了,如今又岁数大了,身子越来越差,也不知还能撑多久,阮净远本就自责,现在对她更是百依百顺。
阮怜儿蹙眉缓缓点头,“好。”
宁青阳勾结魔族叛出师门,此事是崇阳宫的大忌,哪怕现在已经为他改了名,阮净远也不敢声张,只派了弟子悄悄去查。
他们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谢今华他们身上,毕竟她们借的是雩清山弟子的命。
在崇阳宫又待了一天,谢今华她们才辞别,阮净远他们这会儿正着急找人,自然就应下了。
下了山,谢今华也同他们告了别,两人马不停地赶往大姑山。
“师父!
齐师伯!”
裴容见着两人,一脸雀跃地迎了上来,而陆斐然坐在木制轮椅上,也向他们投来笑意。
早在他们第一次见到阮怜儿时,她就联系了裴容她们赶过来,到昨天正好把宁青阳带走。
“宁青阳现在怎么样呢?”
谢今华笑着拍了拍裴容的肩膀。
裴容拉着她的衣袖,带她去往后院,“陆掌门请人替他看了,说是中了毒所以才痴傻了,其余的无大碍,现在在后院跟弟子们玩儿。”
后院里,宁青阳正抱着一盘糕点,旁边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孩子在嬉笑,宁青阳紧紧盯着他们,似懂非懂的,只顾着傻乐。
“青阳?”
孟霁笑着看向宁青阳,伸出一只手。
“阿齐!
阿谢!”
宁青阳瞪大了眼睛,瞬间笑的更加灿烂,将糕点送到旁人手里,小跑着握住孟霁的手。
她们从地牢救走他时,他半个身子站在水里,手腕脚腕和腰身都被锁链勒出了血痕,看着触目惊心的。
“身上还疼吗?”
孟霁抬起他的手腕细细打量,他两只手都被缠上了白纱,还有药草的幽香,他们已给他处理好了。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