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有些下不了手,总觉得他不该是这结局。
可那满城百姓又何其无辜,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替他们裁决。
我摇摇头,“就算你要死,也不该是死在我手里。”
他惨淡地笑了笑,眉目温柔下来,“我想去找阿巧了。”
他肩膀上的伤早就冻僵了,他似乎是没知觉似的,抱着阿巧的尸体轻轻地哼起了歌谣。
我偏过头,靠在秦君遥肩上,不忍再看了。
这世间不公之事何其多,以前我见凤诀解救那些人于危难,还总是规劝他,他就算能救一人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救天下人吗?
凤诀就是笑,说人生在世,能救一个是一个。
一人也是救,万人也是救。
突然,一阵阴郁的笑声响起。
秦君遥道:“嫊嫊,疯的那个出来了。”
我在指尖聚起金线,回头时,却只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睛。
疯子无比珍重的为阿巧吹落头上的雪,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他们都死了吗?”
我点点头,“死了。”
“那就好。”
他也笑了,也是那一瞬间,他像是得偿所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眼里的疯狂也消失了。
他伸手握住了肩膀上的箭矢,决绝的眼神让我心底一凉,想要阻止,却来不及了。
箭矢拔下的瞬间,血水顿时淌满了衣襟,他的脸上的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他不再留念人间,选择和阿巧一起落入冰棺之中。
他们相拥着,在风雪里长眠。
陆沉鸳死了。
我走上前,指尖触碰到他的额头时,仿佛看见了一场大雪。
千丈悬崖峭壁上,两个相邻的悬牢之中。
守卫往悬牢里扔了个硬得像冰渣子一样的馒头后就走了。
瘦弱的女子捡起那个馒头,慢慢地啃着,说是啃,其实只是用牙齿一点一点的磨碎了咽下去。
她吃了一小半后,就不再吃了。
“阿沉,我吃饱了,还剩半个馒头,你吃吧。”
破损的衣袖里伸出一截细白的手,从栅栏里伸出去,想要将手里的半个馒头递出去,玄铁条在她的脸上压出深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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