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周一。
盛如灼姗姗来迟,升旗仪式已经结束了。
踏上最后一个阶梯时,迎面遇到了严雁。
俨然是来堵人的。
“盛如灼,你到底想干什么!
升旗仪式不来,还敢迟到!”
怒吼声贯穿一层楼。
盛如灼被吼得耳朵一麻,侧头躲了躲。
她如今已经把叛逆贯彻到底了,周一学校要求穿蓝色的校服,她偏穿一件红色衬衫过来,底下依旧是一条牛仔裤,那红十分鲜艳,却衬得她肌肤越白,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惹眼得要命。
面对严雁的怒火,盛如灼神色如常,问:“严老师,今天的升旗仪式顺利吗?”
严雁脸色微变。
今天的升旗仪式原是她最期待的,结果校长根本就没来,只草草升完旗就解散了,既没有当众开除陆晓雨,也没有点名让盛如灼上台道歉。
仿佛上周那些事儿压根没生一样!
严雁气得半死,这才来楼梯口堵盛如灼。
严雁质问她,“是不是你干的?你除了找你姐姐撑腰,你还能干什么!”
盛如灼道:“有些话您实在不用骂了,就这么说吧,我现在迟到了,不听安排,您要怎么处置我吧?”
相处三年,被针对三年,盛如灼早就摸清这个班主任的作风了,凡是让她不满的,她一定会不停找茬,直到彻底了结为止。
这样也好。
盛如灼问得坦荡,严雁却觉得额外刺眼,恨声道:“你逃得了一时,还以为自己逃得过去所有处罚?你信不信我让你滚回家去,别想参加高考了!”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她能不能参加高考,你说了算?”
严雁一惊,扭头看去。
一个穿着简易唐装的老人站在电梯门口,不知在那里多久了。
他一手拄着拐杖,头花白,但肩背挺直,身后跟着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看起来颇具威严。
严雁大惊失色,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刚才的威胁化作了紧张:“校,校董,您怎么来了?”
老人眼神锐利,道:“你刚才说,要对你的学生如何?”
盛如灼耸耸肩,绵软的声音听起来挺无辜“不知道呢,严老师威胁说不让我高考。”
“我才没说这种话!”
严雁忙打断她,露出一副伤心又无奈的神色,说:“董事长,是这样的,这孩子实在是不省心,上周才将班上一个姑娘打进医院,您说我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苦口婆心地劝啊,没想到今天她又迟到,还跟我顶嘴,我气坏了才口不择言的!”
严雁补充道:“这些事情林校也知道的,本来今天还想让她当众道歉,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一番话下来,如泣如诉,无奈非常。
严雁甚至抹了两把眼泪。
老人看着她,淡淡说道,“什么林校,你不知道吗,他已经被开除了。”
严雁狠狠愣住,“什,什么,怎么……开除?”
“冤枉学生,是非不分,以权谋私,仗势欺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们学校的校长。”
。
“至于上周的事情。”
老人语气一冷,斥道:“一场校园霸凌,竟然被你们歪曲成盛如灼单方面打人,我是老了,把学校交给其他人处理,不代表我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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