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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应约来到了斜眼给我的位置所在的饭店。
斜眼带着他的“级玛丽”
姑娘和吴晓夕已经到了。
斜眼见我走进饭店后左右张望,便站起来大声招呼我:“于翠花,这儿呢,这儿呢,快来。”
斜眼和级玛丽并排坐在一起,我只得坐在吴晓夕身边,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我客套地对吴晓夕说:“都说不用麻烦了,还这么客气干嘛?”
吴晓夕给我倒了一杯水,说:“这不是应该的嘛,你帮了我的忙,我不能不懂事啊,对不对。”
“客气啦,”
我笑笑,说,“那我就叨扰一顿啦。”
“你才是客气了呢。”
点完菜,斜眼抻出一个关于时事的话题,大谈特谈起来。
我和吴晓夕敷衍地回应着,级玛丽同志始终一言不,托着腮,故作崇拜地看着斜眼。
我怀疑这位级玛丽是不是哑巴或者结巴,上次在我家的时候,似乎就没开过口。
随意聊天的时候,话题总是会随机转移,由上一话题转移到下一话题的过程,很可能就是一句普通的意见或者一个普通的人。
斜眼从孟晚舟被加拿大无端扣押聊到嫦娥四号登月,煞有介事地分析了半天美加的阴谋和月球车技术后,谈到了新开通的珠港澳大桥,说等过完年之后打算去出入境大厅,把港澳通行证换成卡片的,然后开车带着玛丽去珠港澳大桥上飙一圈,去香港中环买块表,再给玛丽买个包,然后去迪士尼逗逗米老鼠,去维多利亚港吹吹春日的晚风,最后再去澳门的赌场耍一耍。
我现,级玛丽听到斜眼要带她消费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聊到赌博,斜眼又问吴晓夕,现在吴晓诚还赌不赌?吴晓夕说,最近两年没怎么见他赌博了,一直踏踏实实地做着二手车的生意。
斜眼对我说,如果想换车的话,可以找吴晓诚。
聊完吴晓诚,他又问我和吴晓夕,上次冒充男朋友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们随意聊天的时候,菜已经上齐了,斜眼喧宾夺主地拿起筷子,招呼我们吃菜,然后他先夹了一筷子鱼放到级玛丽的盘子中。
吴晓夕提起筷子,看了看我,含蓄地对斜眼讲了讲那天晚上的事情。
斜眼说:“高强真是个蔫儿茄子,三脚踹不出个屁来。”
吴晓夕不爱听了,她忿忿地说:“你少在我面前说他坏话啊,我不爱听。”
斜眼吐吐舌头,说:“你不是挺恨他的吗,我这是帮你说话呢呀,你怎么还说上我的不是了?”
吴晓夕说:“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的爸爸,我能说他不好,你不行!”
斜眼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说:“得得得,就当我是放屁呢……我真搞不懂你,当初和人家江乐在一起多好,非得受这个二茬儿罪。”
“你管呢!
我愿意行不行?”
吴晓夕笑着反驳他。
“我是多嘴驴行了吧,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斜眼说,“我都多余管你,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才不掺和你这破事儿呢。”
“你别老拿我哥说事儿啊,”
吴晓夕的头耷了下来,她从手上取下橡皮筋,束好头,说,“我还不知道你,打小儿就是好事儿的主儿,没事儿也得挑事儿,就喜欢看热闹——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我太了解你了,嘴欠!”
“我这叫乐善好施,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斜眼说。
“拉倒吧,人家吴晓夕总结的没错,你就是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我笑着说,“当初我只是说了一嘴有点儿喜欢陈辰,你丫就上蹿下跳地撺掇我,让我去追陈辰,还给我出谋划策的,生怕自己那点儿馊主意被埋没了……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天晚上熄灯上床后,我刚说了一句我看上了咱们班的陈辰,你丫就从上铺翻下来了,坐在我床边,眼珠子直光,兴奋得跟狼似的,我要不是知道你丫的为人,准以为我要夺你所爱呢。”
“操!
我是那操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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