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这就去。”
一大妈边说边往缴费处走去,可伸手在口袋里摸索时,却现钱不见了。
她浑身上下仔细翻找了个遍,仍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得返回病房,从易中海口袋里拿了钱去缴费。
次日,易中海悠悠转醒,唤来在一旁看护的一大妈。
“快让人给我解开,我已经没事了。”
易中海语调平静地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叫医生。”
一大妈面露惊喜之色,匆匆离去。
一会,易中海夫妇便回到家中,一大妈熬了整夜,早已疲惫不堪,洗漱完毕便倒头睡去。
易中海在家中越想越气,于是起身出门走走,刚出门便撞见同样满心憋屈的刘海中。
两位难兄难弟相视无言,刘海中率先打破沉默:“老易,你没事了吧?”
“没事,你呢?”
“我这几个月都无法上工了,皆因刘小虎那小子。”
“我一定要找机会弄死他。”
易中海神色阴狠地说道。
边上刘海中听闻,不禁吓了一跳,赶忙劝阻道:“老易,你可不要犯糊涂啊,还不至于要人性命吧。”
易中海瞧着刘海中的怯懦模样,没好气道:“嗨,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你说,这事明明是老闫在背后捣鼓,结果却咱俩遭了罪,这老闫真不是个东西。”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易中海顿时将仇恨转移至闫埠贵身上,心中暗忖:“对啊,凭什么?他在背后谋划,我本就对刘小虎家的房子无所求,为何我要受苦,他却安然无恙?”
“我们得去敲打敲打老闫了,竟拿我们当枪使。”
易中海神色愈阴冷。
“对,就是他出的主意,自己躲在后面,确实该好好收拾他。”
刘海中随声附和道。
“明日你让你媳妇跟着你儿子去学校,去找那些家长聊聊,把老闫的一些丑事跟他们说道说道,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这计划不错。”
两人又闲言碎语了几句,便各自散去。
易中海随后踱步至聋老太家,抬手敲门。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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