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斯人恐惧虚无就如同地球人恐惧死亡一样,这是根植于本能的,却又鲜少会拿出来讨论的一件事。
这种恐惧,源于灵魂本质的渴望,却在日常的喧嚣中被悄然掩盖。
年轻人在欢声笑语中很少提及死亡,而厄斯人在轻松的交谈中也不会轻易说出对虚无的畏惧,兴许是因为遥远,又兴许是因为不愿意面对。
“可是,你好像还年轻?”
小白观察着编号为的蚂蚁,试图从它那微小的身躯中寻找岁月的痕迹。
尽管不清楚蚂蚁人村落的规模,但从它的编号判断,它在族群里并不算年长。
“是的可相比起死亡后的漫长岁月,我们的人生显得是如此微不足道。”
之前怎么没感觉这只蚂蚁有这么忧郁呢。
小白重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只蚂蚁,就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本来就是第一次认识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
“人生苦短。”
对叹气摇头喝酒,一键三连。
不知道蚂蚁人的寿命多长,但想必是不会太长的,否则他也用不着这么感慨。
小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好在,也不需要小白特地回应什么,他的话语仿若自言自语,流淌着他对生命的理解。
“我必须要我这短暂的一生过得有意义,才不算白来这世界一次。”
“存在的意义么”
小白捏着下巴作思考状。
“我不想有一天,所有人都忘了我,就仿佛我从未来过。”
“当我离去,谁会记得我?我们蚂蚁人甚至连块墓碑都不会留下。”
小白挠了挠头,他多少理解的想法。
哪怕他死不掉,但复活那一刻的虚无感一样令人难受,好在总会有什么东西将他心中的空洞填满,比如牧师小姐的微笑,或是小梦关心的眼神。
他时常感觉,那就是他与世界的联系了。
倘若有一天这一切都不复存在,那谁来证明,谁来证明他们存在过。
可那都只是某些偶尔的一瞬才会想到的事情,谁闲着没事干才会天天琢磨这个,小白虽说自诩是街溜子无业游民,但他其实也有自己充实的生活。
目光放远,万事皆悲,所以还是活在当下,及时行乐。
“感觉话题有些沉重,”
小白rua了rua小梦压压惊,随后白接着道,“那你每天都做些什么,为了对抗那什么虚无。”
小梦依然在喝苹果汁,她已经快喝完五分之一杯了,突然被小白拍了拍,她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周围,随后被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猛地灌上一大口酒,跳上桌子,手指苍天(天花板)。
“我要所有人都记住我,我要在历史的长河里留下自己的名字,我要在这世界上刻下永恒的印记。”
小小蚂蚁,竟有如此志向,这可真是不得了啊。
小白停下了rua小梦的手,转而鼓起掌来,这才是真正的白日梦大师啊,和比起来,他们仨更像是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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