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事,福晋不必太过伤心,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下去,毕竟,您还有小王爷。”
苏培盛想试探一下,十分仔细的盯着玉隐什么反应。
玉隐苦笑一声,“公公,不瞒您说,我失忆了,就是想伤心也没办法。
记忆感情都没了,还能伤心什么呢?”
“这是怎么回事?”
苏培盛假装大惊,觉得皇上应该会对这个感兴趣。
玉隐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醒来之后我还记得自己是钮祜禄氏玉隐,有一个儿子叫元澈,关于王爷的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玢儿说我跟王爷感情甚笃,我也完全想不起来。
太医说是颅内淤血,再加上悲伤过度所致。”
苏培盛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
“有些事情,福晋忘了反倒是好事,天意如此,不必强求。”
不记得就不会生怨,这样皇上会更加放心。
“我现在唯一的念想不过是好好看着元澈长大罢了,至于别的,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玉隐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想传达给皇上一个信息,那就是无论果亲王是怎么死的,她都不会再深究,因为现在她已经把他忘了。
苏培盛赞许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短暂交谈之后,苏培盛就领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回宫去了。
他不能在宫外久留,还得早些回去服侍皇上。
雍正帝见到他回来,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如何?”
“福晋接旨时反应平平,丝毫不见昨日撞棺时的伤心欲绝之态。
奴才自作主张,试探了一下,她只记得自己和世子,关于王爷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奴才看她的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应是失忆无疑。”
苏培盛打了个千儿,躬身回话。
“哦,是吗?”
皇上随意扯了扯衣袖,面色威严,让人看不出深浅。
“皇上,奴才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
苏培盛拱手,“奴才以前曾听宫里的老人说过,有些人在精神受到强烈刺激后,不愿记起过往的痛苦,就会选择性忘记这部分记忆。
还有一种头部受创之后,也可能会造成失忆。
就是不知道这果亲王福晋,是属于哪一种了。”
皇上略一伸手,苏培盛将进来时刚沏的茶递过去。
“哪一种都无所谓,她活着,就够了。”
语气甚是随意,仿佛在说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苏培盛低眉垂,并未再多说什么。
信与不信,皇上心中自有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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