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徐槐真的走了,临走前徐槐把俞飞的刀子,扔在俞飞的脚下,至于俞飞如何割断绳子,他不管。
足足一个多小时后,俞飞用脚趾夹着刀,一点一点割断了绳子。
他想哭!
怎么弄成这样?太狼狈了!
四个人都整不了徐槐!
俞飞第一时间穿裤子,然后进屋救人,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哀求,
“陈主任,求求你,这事要保密。”
陈迹:“……”
何止要保密!
这事得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
太狼狈了!
太现眼了!
这是此生最大的耻辱啊!
陈棠放下来后,抹着眼泪,一瘸一拐:“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
……
将近凌晨,徐槐气哼哼地回到外三分局。
单位依旧是灯火通明,陆陆续续有一些同事脚步匆匆,进出食堂。
仓库里的炮弹和毒气弹,到现在还没运转完,之所以度慢,是因为谨慎小心,不敢一次性搬运太多。
毕竟这是市中心,万一炸了,不堪设想。
单位的人也陆续回来填一填肚子,为后半夜做准备。
“哎,小徐,回来啦。”
袁桐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铝制饭盒,笑盈盈看着徐槐。
“桐姐,等一会再聊,看见庄南临了吗,还在单位吗?”
徐槐黑着脸问。
“在呢,我刚看见在食堂,怎么啦?”
袁桐收起笑容。
徐槐骂骂咧咧:“我揍他!”
说完,徐槐大步走向食堂,就瞧见庄南临正跟几个同事说笑。
“你回来了。”
庄南临也看见了徐槐,笑呵呵地打招呼。
一肚子火的徐槐二话不说,一个冲刺,奔向庄南临。
卧槽!
庄南临脸色大变,噌的一下弹起来,撒腿就跑,两人绕着食堂来回转圈,搞得鸡飞狗跳,其他人一脸懵逼。
“小徐,别冲动,我也是被逼的呀。”
“小徐,哥错了,哥请你吃饭,我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