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地儿,在最南边,夏天热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直跳脚;冬天呢,也冷不到哪儿去,老人小孩儿脖子一缩,裹紧了厚厚的棉袄,一晃,也就过去了。
咱们这儿的百姓,大多一辈子没见过雪,咱们啊,只知道热的滋味,却不曾尝过在雪白的世界里,打打冰杖的爽劲儿。
就凭着对雪景的期待,南雪她爸,在她出生那会儿,便决定了,要在孩子的名字里加上个“雪”
字。
这一来呢,好给平淡的生活来点情调,二来呢,也不愿去太远的地方,于是,“雪”
字前边又加了个“南”
字。
他爸想啊,到闺女长大后,能带着自己去离这儿最北边的地儿看雪,也就心满意足了。
新闻上说,每年咱这南方所有地儿里,只有它是能看上雪的,还能看树上那像冰糖葫芦一样的长条冰挂子。
南雪他爸说的这个地儿,便是小北市,一座落在南方最北边的小城市。
23岁那年,南雪通过校招,来到了这座古朴的城市。
面试通过那天,他爸马上打来了电话:“闺女,等那边稳定了,回头带上你爸看看雪去啊。”
“好,阿爸。”
南雪平静而略带忧愁地回答。
小北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南雪面试前,只知道那是最北边的地儿,听说冬天树上都是冰挂子,一定很冷吧。
第二天,单位那边的负责人打来电话,要求南雪在本周内尽快到岗。
在学校的事情忙得差不多,南雪琢磨着也该启程前往小北市了,开始忙活着准备各种东西:前前后后买了些保暖的衣物、旅行箱什么的,又在网上订了周日出的车票。
虽说小北市和小南市都是南方的城市,但论距离,小北市离学校更远。
从校园出,回小南市坐一趟4小时的大巴就直接到家了;去小北市,可就艰难多了,大巴得转两趟,第一趟到中转站花四个小时左右,第二趟从中转站直达小北市,也要花个五个小时左右。
南雪从未坐过这么久的大巴,担心到时候会晕车,于是,临行前一晚,又跑去学校的药店,买来晕车贴和晕车药放进背包里备着。
周日清晨,南雪早早起了床,同舍友挥手告别后,搭上校门口的公交车,前往大巴站。
汽车上挤满了同南雪一样年轻的大学生。
南雪站在车头,左手抓紧了靠近司机座位的栏杆,右手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左右脚把行李箱夹住,以防司机一个急刹车,人和行李箱都飞了出去。
耳边,音乐徐徐放着,南雪听着,听着,透过玻璃车窗,看着眼前的花啊,云啊,天啊,一幕幕飞过,南雪真想用明亮的双眼用力抓住这一切,可是,抓不住,也回不来了。
青春,竟流失得那么快,还没来得及感慨呢,一去不复返了。
想起三年前,南雪还是一个稚嫩的高中毕业生,肩上背着无尽的悲伤,独自一人拖着行李箱,炎炎夏日的午后,汗流浃背的来到学校,报到,安排宿舍,清洁宿舍她的青春,仿佛都是自己拖着行李箱来了,然后又走了,没留下一点痕迹,起码,南雪心里渴望的家人的痕迹,是从来没有过的。
“请拿好行李物品”
广播声把南雪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南雪赶忙背上了双肩包,人先下了车,两只手把公交车前门旁边的行李箱往下大力一拉,“哐当”
一声,行李箱便跌跌撞撞地到了坚硬的暗灰色硬质地面上。
南雪大呼一口气,脸上早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寒冷的冬天里,除去一时兴起运动的时候,南雪是很少出汗的。
公交车站距离大巴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南雪打开地图,搜索目的地,上面显示“步行15分钟”
,于是,开始拖着偌重的行李箱往目的地赶去。
其实,南雪本可以打车到那儿去的,路途虽近,拖着个装满了家电、厚重衣物的行李箱走路,难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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