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下去,就要出事了!
越少徵咳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靠在门旁边缓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好了一点,才说话:“应该是我们毁了那孩子的衣服,被人现了,他们才会这样,”
他说:“你去把刚刚用来浸衣服的水,端过来。”
谢北浔赶紧把水端过来:“放在哪里?”
越少徵端到了门后,把水倒在了伸过门的手上。
顿时,疼的他缩回了手,紧接着就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谢北浔细细闻了闻,好像空气中还飘浮着一股烧纸了的味道。
越少徵一点一点地把水,浇在了那些伸过门板的小手上。
顿时,升起的黑烟中,烧纸的味道越来越浓厚,夹杂着鬼哭狼嚎的声音。
呛的越少徵咳的都要上不起气,吵的谢北浔差点都要把洗衣房给拆了。
又过了一会儿,门后的哀嚎,比之前小了很多,最后消失不见。
谢北浔:“越少徵,是不是没事了?”
“不是,”
他的话音一落,门外传来了细微的响动,一把尖刀马上要穿过门板。
越少徵刚拉着谢北浔往后一步,那把钢刀就出现在了谢北浔的面前。
谢北浔咽了口唾沫,一脸后怕地看着和鼻尖只差了半寸距离的长刀,“差点就真的凉了。”
越少徵:“没事吧?”
谢北浔摇了摇头:“没事。”
长刀第一下没扎到人,又抽了回去,扎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谢北新看着被扎的破破烂烂的门板,门后又传来的童谣,一脸担忧:“越少徵,这门板撑不了多少时间了吧?”
越少徵抿了下唇,淡漠如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凉意:“这洗衣房里不是有很多柜子吗。
你先挪过来,把门顶上。”
谢北浔又挪过来几个柜子,勉勉强强地顶住了。
越少徵轻咳,“等到天亮了,咱们就没事了。”
谢诶浔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俊眉紧紧地皱了起来:“现在才凌晨两点多,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我看,这些柜子应该抵挡不到那个时候。”
越少徵捂着口鼻,蹙着眉,低声道:“不会,这些柜子肯定能挺到天亮。”
门外唱歌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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