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都沉浸在故事所营造的悲伤氛围中时,杨芸儿已及时将情绪抽离出来,她需要冷静理性地控场。
然而,眼下她却不得不先停下推荐节奏,为自己煽情用力过猛带来的后果买单。
纯天然化妆品时代,贵妇脸上的颜色都不防水,此时满殿的花脸阿姨确实有碍观瞻。
虽现在哭得正欢,可是一会等大家冷静下来,可不得相互埋怨嫌弃么。
一旦有了负面情绪,就会影响阿姨们掏腰包的心情,杨芸儿必须解决这个隐患。
可眼下没有方便的卸妆湿巾,也没有随身的化妆包,杨芸儿皱起了眉。
看出了小侄女的为难,杨丽妃嘴角一翘,向身旁绿珠姑姑使了个眼色。
很快,宫女们端着热水巾帕鱼贯而入,一应物品准备齐全。
果然,认了姑姑是有用的,杨芸儿朝着杨丽妃递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继续扮演合格的“推销员闺女”
。
她很有先见之明,今日没有佩戴手镯之类的累赘,当下便直接撸了撸袖子,先熟练地服侍毛老王妃洁面,待老王妃这边大致妥当了,又赶到另几位年长命妇跟前,端水递帕子,顺带各种夸夸夸。
殿内几位有儿媳妇的夫人,看着眼前这个人美嘴甜的小侧妃,顿时觉得自家那几个儿媳妇都不香了。
杨丽妃笑眯眯地看着小侄女忙前忙后,又向绿珠递了个眼色,绿珠会意,招了招手,两位宫女各捧着一个定窑白瓷盒入内。
绿珠姑姑当着众人的面,亲自上前将两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排十根玉簪花棒。
杨芸儿四处周旋的同时,也留心丽妃的动静,见眼前架势猜姑姑八成有关子要卖。
她立即在脸上写满好奇,天真问道:“娘娘,这又是什么稀罕物件?”
绿珠姑姑笑道:“这是玉簪花粉,别处没有,是娘娘看了许多古书,特意着人研制的呢。”
杨芸儿闻言,十分自觉地化身为托,瞪着大眼睛追问:“寻常粉儿都在盒子装着,娘娘这粉竟是长在花儿里的?我可要讨些种子回去种。”
“你这猴儿,惯会说笑,大家且别听她的。”
杨丽妃闻言满意地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
“《花史》有言:‘取玉簪花未开者,装铅粉在内,以线缚口,久之,用以傅面,经岁尚香。
’本宫往日闲着,喜欢玩弄些花儿朵儿的,玉簪花粉这方子虽好,但铅粉总觉涩滞,故而改用紫茉莉花种,兑料研细与玉簪一起蒸熟。
诸位夫人且将就着试一试,本宫也没有料道这小妮子竟然招惹了大家哭了一通。”
杨芸儿识趣地接过姑姑递来的话头,左边行一个礼,右边赔个不是,口里还说着:“都是我不好,惹得大家伤心啦,不过倒是哄出了丽妃娘娘藏着的好东西。”
殿内总有机灵人顺杆而上。
先头那个圆脸贵妇是非及时的刷存在感,第一个取了玉簪花棒,指挥身边侍女服侍敷面。
婢女取了铜镜过来,圆脸夫人出言赞道:“娘娘这边的果然是好东西,这粉轻,白,红,香,四样俱全,今日真是开了眼。
只是妾身到底脸大,一支不够用呢!”
杨丽妃闻言捂嘴笑起来,大家也跟着笑出了声,之前的悲伤氛围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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