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愕然。
她誓,她真的给他们打的麻药,不是催情针!
何况任川还受着伤呢。
怎么就成事了?
办公室里,任春梅不敢说是她自己算计谢晚,才会跟任川搞在一起。
她咬死自己在家睡觉,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在巴茅地,被任川给强了。
任大壮一巴掌扇到任春梅脸上,骂道:“你哄谁呢?昨晚你跟幺妹睡一屋,不是你自己跑出去的,谁能把你搞到巴茅地去?”
任春梅喊道:“是谢晚,是谢晚那个野种害我!”
任大壮莫名其妙,“小晚为什么要害你?”
任春梅咬定:“就是那个野种害我。
爹,昨晚家里就她和那个司机是外人。”
任大壮也有些怀疑了。
谢晚在窗外听见了,阴阳怪气的插话:“大壮叔,我昨晚可是一觉睡到天亮,什么都不知道。
你家出了事,就往我身上泼脏水,这可要不得。”
任大壮一听谢晚的声音,赶忙推开窗子,隔着窗问:“小晚,你回来了?你别听春梅那丫头胡说,叔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谢晚说:“大壮叔,我刚才在外面也听大家说了一些。
大家都说是你家春梅不愿意嫁给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才会跟任川搞在了一起。
你想想,她那么大个人,不是她自己去的巴茅地,谁能将她从家里搬到巴茅地去?”
任大壮看了一眼谢晚的小身板,再看看长得壮实的任春梅,果断相信了谢晚的话。
昨天家里就一个人有可能搬得动任春梅,就是司机小王。
可人家是解放军战士,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再说,昨天小王跟他儿子睡在一屋子。
若是出去过,他儿子肯定知道。
任大壮确定了,就是任春梅自己跑出去跟任川厮混的。
任春梅看见了谢晚,恨不得杀了她,站起身便要冲出屋子去打谢晚。
可惜她身上被绑着,一脚就被她爹给踹了回去。
无论任春梅怎么骂谢晚,说是谢晚害她的,任大壮一点都不相信了。
任春梅骂的太难听,还被塞上了嘴。
“大壮叔,你准备如何处理任川和任春梅?”
任大壮有些为难。
任春梅再混账,也是他女儿。
他实在舍不得将女儿送去劳改。
若要说是任川强了任春梅,可两人是在巴茅地里被现的。
连他自己都不信任川有本事从他家将任春梅偷出来强了。
强罪肯定是要报给公安的,公安更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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