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柱不再急着泄怒火,直接一拳砸晕了傅宝贵。
又从粮食袋上卸下了捆口袋的绳子,把他捆了个结实。
有些哆嗦的抱起地上浑身冰凉的夏红梅,大步往东屋走去。
“柱子,我没……”
夏红梅想说她还没脏,不要嫌弃她。
刘铁柱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说什么,一颗心疼的都快抽了。
不夸张的说,夏红梅是他的救赎,如果夏红梅死了,他刘铁柱可能会跟着一起走。
“不怕了,不怕了。”
刘铁柱用唇抵着夏红梅的额头,重复着,不知道是在安慰怀里的人,还是他自己。
感受到了男人的心疼,夏红梅不再忙于解释,扒拉开他的头,催促道:“快点,闺女还在哭。”
到了这一刻,夏红梅终于彻底把自己全部都交给刘铁柱,包括她的缺点,和她的秘密。
像上次被人扒窗户的事儿,她肯定不会再瞒着了。
夏红梅顾不上自己满身的狼狈,把闺女从炕上抱起来,赶紧掀开衣服喂奶。
小刘夏刚才哭的狠了,这会喝上奶还不时的抽噎两声。
刘铁柱摸了几下她的小脑袋,还连带着也抚了几下夏红梅的头。
“你带孩子先睡,我把那畜生送回去。”
夏红梅不知道刘铁柱的打算,点了点头,放心的让他去了。
辱妻之恨堪比杀父之仇,刘铁柱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傅宝贵。
扛起他没往村里走,而是直接往深山去了。
傅宝贵是被疼醒的,腿上被刘铁柱割了两刀,那尖锐的疼痛和恐惧让他下意识想尖叫。
但是嘴里被塞满了泥土,不但没出声音,还被呛咳的吸不上来气,一瞬间,心肝脾肺都被憋的生疼,鼻涕眼泪齐齐落下。
过了好半天,傅宝贵终于顺过这口气。
看着刘铁柱远去的背影,他起初是庆幸的,庆幸他走了,不会在拿刀砍他。
但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他此时是在深山里,傅宝贵哭了。
“呜呜我错了,你回来,快放开我,啊……”
寒冬腊月,山里的猛兽本就饥饿,血腥味很快就引来一群饿狼。
当渗人的嚎叫声响起,躲在远处树上的刘铁柱笑了。
天刚蒙蒙亮,细碎的雪花飘落,覆盖住一切的罪与恶。
回家安好西屋的玻璃,刘铁柱又叮嘱了他媳妇儿几句后,照常上班去了。
他没告诉夏红梅真相,只说又揍了傅宝贵一顿,然后就把他放了。
这种罪大恶极伤人性命的事儿,让他一个人担着就好。
刘铁柱勾掉记错的数字,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忘掉一直环绕耳边的惨叫声。
一宿没睡的他,现在没有丝毫困意,机械的记录着出库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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