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义色厉内荏,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他紧张得四处张望,身体微微颤抖。
再次眨眼,下一秒就撞到了一个人。
趔趄,跌倒在地。
瞿义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摔成了两半,疼痛瞬间袭来。
“哎哟!
痛死我了!”
抬眼望去,他面前站着一个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
男人留着长,看不清脸。
瞿义满心疑惑,再加上刚才在酒吧挨打的怨气还未消散,顿时怒火中烧,张嘴就骂。
“瞎了也不长眼,那么宽的路非得到老子前面堵着。”
男人却依旧站在那里,一言不。
瞿义的骂声越来越小。
巷子里昏暗无比,让人看不清究竟生了什么。
瞿义的脸上渐渐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疯狂逃跑,鞋子掉了一只顾不上捡,嘴里不停喊着。
“别,别杀我……”
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求饶声逐渐减弱,直至几不可闻。
在巷子的角落里,一把斧子躺在地面,上面残留鲜红的液体。
那液体顺着地砖的纹路缝隙缓缓流淌,一直流到垃圾桶边。
鸭舌帽男人似乎抛了什么重物进去,出沉闷的声响。
这一段路并没有监控。
另一边的酒吧里,又过了半小时。
被瞿义骚扰一通,所有人都没了继续玩的心情。
邹澄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面庞渐渐笼上阴霾。
几人眼神示意,默契地决定将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处理了,谁让他扰了今天的兴致。
快要到晚上11点,安絮的门禁时间。
他收拾东西起身。
“不玩了,我要走了。”
其他人都习惯了,没勉强他留下来。
邹澄说要送他。
这人平时好说话,但有些事上过于偏执,认定了就不可能改变想法那种。
他要送,谁也拦不住。
其他男生们摊了摊手也没说什么。
毕竟在刚才就已经猜拳决定好了,今天轮到邹澄。
“我打车就可以了,你们继续玩吧。”
安絮脱下来的外套被人率先拎在手里,没喝完的果汁也喂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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