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的是一个大热爱豆团。
费轶还以为他们会表演劲歌热舞,结果他们一上来就直接开始咪咪哞哞,神色虔诚而严谨,舞蹈大开大合好像在祭祀求神,嘴里念经一样快吐出字眼,生怕那些词烫到嘴皮子似的。
费轶茫然,费轶皱眉,费轶不理解。
原来现实中虫族的娱乐文化是这样的吗?
跟他在星网上看到的不一样啊?
是因为这个庆功宴场合比较正式严肃,所以没有爱豆打歌舞台那样……活泼可爱?
可是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爱豆下台,歌手上台。
如同唱诗一般空灵的和声,在合唱进行一半后,一个停顿,突然变得慷慨激昂,就像百灵鸟的嗓子里被塞了大炮一样,婉转的嗓音陡然一转,变得粗犷豪迈。
费轶的手一抖,杯里的饮料撒了一点出来。
费轶:“……”
他眼皮狠狠一跳。
他有种预感,接下来的表演也不会正常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
健壮的军雌穿着粉色套装面无表情扮可爱花花;面容柔美的亚雌操着一口老烟嗓单肩扛起仿真离子炮,满腔忠义热血,一脸视死如归,吼着“打死那群小脑萎缩的臭傻逼”
;娇小的雄虫左拥右抱,最后看到了一只更漂亮的雌虫,麻溜地把怀里美虫一推,追着雌虫而去,上演着纯爱he(?)的小品……
费轶双眼无神,灵魂已经脱离他的肉体去往了天堂。
这就是文化差异吗?
会不会差的太多了?
他不理解。
黑雄虫茫然地看向其他虫,现他们全都面无表情,甚至能在每次表演结束后自然鼓掌。
费轶:……?
他恍恍惚惚。
审美差异出现了。
他脸色空白地看向现在正在表演的虫。
一只浅紫色头深紫色眼眸的娇小雄虫正艰难地把一只高高瘦瘦的亚雌往怀里揽。
他眉眼含情,欲语还休,与那只亚雌推推搡搡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憋出来一句话。
费轶听到站在他窗下的一只褐军雌声音平淡地开口道:“羽帆阁下又忘词了。”
另一只黄军雌嘴角扯了扯:“忘了就忘了,只看脸不就行了?”
“可是羽帆阁下前天才博说过他这次一定会记住的。”
“他说你就信?”
褐军雌一噎,纳闷道:“你今天怎么回事?之前看阁下表演的时候你不是最积极了吗?”
黄军雌眼神一撇:“那是以前,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意思。”
“反正都是假的。”
他声音冷沉:“怎么会有雄虫任由雌虫闹脾气。”
褐军雌欲言又止。
他叹了口气,拍拍黄军雌的肩:“就算没有,那也只是我们看不到,不可能真的没有那样的阁下吧?”
费轶默默点头。
他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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