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人类吗?为什么用四只脚走路?”
一个工作人员一边用通讯器练习赛金加尔,一边和同伴吐槽着。
刚刚那个口吐人言,长着人脸的狗狗侠,看上去分明就是一个套着狗狗玩偶服的人类,不过他一跑起来竟然比真正的狗狗都要快,甚至还是四只脚走路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狗狗侠,可是有一段许多人口口相传的故事呢。”
“还有这种事吗?难道他不是一出生就这样子?”
工作人员摆了摆手,否定了对方的想法,随后就讲述起来狗狗侠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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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的某一个夜晚------
q市还是一个非常落后的城市,这里的人口数量很多,可能够每天吃到食物保证不饿肚子的人却寥寥无几。
再加上怪人肆虐,这个落后的城市不得不依靠其他城市的支援才得以存活。
就在平平无奇的一个夜晚,一个全世界巡演的戏剧团路过了q市,领班见到这里的人们都没心思看表演,也没兴趣逗留。
他命令着所有人都收拾好刚刚准备的东西,继续上路,可有几个男孩偷偷溜进剧场,他们沾沾自喜,自以为躲过了检票环节,可以免费观看表演,殊不知这完全没必要,因为这支队伍是无偿表演的。
领班见到终于有了观众,便高兴地命令演员们继续表演,这些男孩看着剧目里的一切,幸福、美满,处处充斥着肉眼可见的欢乐。
演员们的笑容感染了这些小观众,他们有的哭泣,有的大笑,只有其中一个男生目光呆滞,他的心里默默想着,自己一定要加入他们,这样就可以帮助更多人获得快乐。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等到半个小时之后,表演结束,他找了个借口和同伴们分开,独自偷偷溜进了戏剧团的更衣室,但演员们和领班都去吃饭了,没人注意到这个偷偷溜进去的小男孩。
毕竟谁会蠢到去一个义务演出的戏剧团偷东西呢?那些不值钱的演出服装和道具随随便便就可以买到许多。
也正是如此,直到那个小男孩再也等不及了,他手忙脚乱地套上身边的狗狗玩偶服,学着演员们的样子又唱又跳。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时间。
也许是长年累月的忍饥挨饿,q市很多地区的儿童都有嗜睡症,他也不例外。
他就这样直挺挺倒在服装室的道具堆上,柔软的服装和道具就仿佛一张床,这个偷偷溜进来的男孩就这样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很久的梦,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家伙说什么灵魂之类的,他被吓坏了,不过很快,那家伙就消失不见,梦境中的男孩,穿着狗狗玩偶服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就像戏剧中的演员表演的那样。
他太高兴了,甚至没有注意到身上的狗狗服装开始渐渐贴合在自己的身上,他只顾着和朋友们一起跑,一起跳,一起玩耍,去到了很多之前听过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车队出之前,领班在服装室现了这个男孩,
男孩在迷迷糊糊的初醒之中被拉起来,胡子和脸一样大的领班心疼坏了,他以为这个男孩是被冬日的风雪冻得昏了头,以至于鬼使神差地溜进队伍的房车内。
好心的大胡子领班并没有像黑暗童话故事中的领班那样将男孩吊起来用鞭子抽打,他命令自己的助手,明天天亮了再出。
就这样,男孩错过了脱下玩偶服的最后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寒风顺着木板的缝隙吹了进来,男孩被冻醒,他本能地用自己的后腿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他摔下了床,在被惊醒的大胡子领班震惊的目光中,疯狂地用爪子扒拉着自己脸边的领口,很遗憾,就像是皮毛一样,男孩并没有感受到衣服被褪下的顺滑感,取而代之的是皮肉被撕扯的疼痛。
被吓坏了的男孩顾不上旁边领班的询问,撞开木门,跑了出去,在下着雪的地面上快跑着,那是他记忆中家的方向。
可是似乎是一夜之间,他的脑子变得不够用了,在雪地中徘徊了很久,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家人。
在白雪皑皑的土地上,男孩身上白色的皮毛几乎和雪地融为一体,周围三三两两的路人也没注意到这个被当做狗狗的家伙是一个人类。
男孩回头看过去,表演的车队已经远去,一股失落的感觉从男孩心底浮现。
他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似乎之前的好多东西都被他忘记了。
他的尾巴下垂,情绪低落,仿佛真的成为了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狗。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远处破坏房屋的怪人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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