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玉琴说牛油可以制蜡,但时下人们所用的蜡烛多为虫蜡。
就如同养蜂养蚕一样,蜡农会在白蜡树或女贞树上饲养蜡虫,等蜡虫分泌出灰白色、柔软的棉絮状的物质时,蜡农就将其小心地剥下来,放在预先加热的铁勺里融化,然后再倒进放有引线的模具里,等凝固后蜡烛就做成了。
虫蜡做的蜡烛,硬度好,亮度高,燃烧时间长,还便宜,寻常百姓稍稍咬牙也买的起。
而福田院给每间住人的房间配的却还是油灯,按人头每天分一汤匙的桐油做照亮用。
但刑昭昭她们用的是自己买的蜡烛,因为钟离尘说油灯亮度不够,在昏暗里的环境里写字、看书、绣花会引短视(古代对近视的称呼),为此她特意买了蜡烛供弟弟读书写字用。
此时她盯着桌上的燃了一半的蜡烛陷入沉思,她买的这蜡烛算不得多好,泛黄的烛身不够平整,还能看到星星点点的杂质,但是她撞的那个男人拿的蜡烛却不是这样,虽只匆匆瞥了两眼,可她仍能记起那白得像玉一样的光泽。
韩玉琴说:人油做的蜡烛白的像玉一样,点起来味道是香的。
赵婆子在验尸单上一笔一画的写道:腹部油脂亦被取走。
无数巧合凑在一起,她想要不去多想根本做不到。
可是,钟离尘还说过:这个世道比想象中要黑暗的多,苟活保命才是上上策。
她也怕自己只是好心,却不幸遇到坏人,万一有那些抓贼没本事,却又急于立功的昏官将她抓去屈打成招,她不觉得自己这小身板能熬过一遍刑罚。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没有依靠,吃过不少苦头,想要明哲保身也没错。
可是不说的话,她心里又总是会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如果……如果是那个人,他一定会说的吧。
怀着怅茫的情绪睡去,这一次居然梦到了那个人,他背对着她站在光影里,青衫如松,身姿似玉,像是天人降世,而她自己梦里梦外都如同野草一般毫无起眼。
梦醒后,她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努力消化着梦中的情绪,最后她决定,如果有人问她,她就诚实说出自己的怀疑,如果没人问她,那就算了。
良心的折中让她心情好了一些,爬起来开开心心去上工。
午膳时却没看到赵婆子来用膳,刑昭昭不放心的去她房里现人不在,问了看门的老杨头,才知道赵婆子一早被叫去了衙门。
老杨头看她满脸担忧,安慰道:“今日初五,送穷开市,药局开了门,往返县城的牛车也恢复了,她不会有事的。”
刑昭昭谢过老杨头回了房间,弟弟缩在床上睡午觉,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册子,这是赵婆子给她的。
翻开册子,入眼便是一个吊死的人像,身体悬在梁上,舌头长长的挂在嘴边,脚下的地上还画了一滩污物,画像空白处用蝇头小楷做了注解,详述了自缢之人的死状。
翻开第二页,仍然是有图有字,这一次是泡在河里的人,身体肿胀的像个面馒头。
之后每页都差不是这样,写满画满各种各样的死因和死样,以及如何判定死因的方法,期间还夹杂着一些辟秽的方子和针对四季不同气温、温度和死亡时间长短等条件,分别细述尸体腐败的程序以及腐尸的性状、腐尸和常尸的区别。
本以为是很乏味的东西,没想到看着看着还觉得挺有意思,都说仵作的工作肮脏低贱,却原来这其中竟然包含着这么多的学问。
粗粗翻看了一遍,在册子的末尾处,她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名:赵九芳。
刑昭昭端详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赵婆子的名字,这个本子里的东西全是赵婆子所写。
莫名的,她就觉得赵婆子在她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很是了不起的样子。
“阿姐,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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