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尴尬,我将蘸墨匀称的毛笔递到他手上,“公子,夫人交代,晚饭前先习字。”
他抿嘴浅笑,丰神俊朗,“你叫什么名字?”
“秋荻。”
他接过我手里毛笔,低吟道,“荻花秋,潇湘夜,橘洲佳景如屏画。”
见我并无反应,遂在纸上写下“秋荻”
,“可是这两个字?”
我微微点头。
虽未读书,但自己的名字还是认得。
他又在旁边写下一个字,抬眼看了看我。
我茫然摇头,“奴婢不识字。”
他拉我到身前,先教我执笔,再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地写,“这是木,这是风,本公子单名一个枫字。”
往事如这眼前的云海。
我对枫再次行礼,“公子,奴婢在此有礼了。”
枫再次虚扶,“秋荻,此处风寒太甚,你我进屋细叙,可好?”
枫带我去了他的书房,他为我烹茶,与我相对而坐。
“公子年纪尚轻,为何隐居于此?”
“斗不过那萧相,恐连累父兄,遂辞了官回了乡。”
我的前夫,后来的驸马,如今的丞相,姓萧。
“公子妻儿可好?”
枫为我斟茶,低头浅笑,“虽辞了官,但心有不甘,抑郁愤懑无处泄,只得流连于烟柳巷,染了病,又滥用房中药,终致人鬼不如,遭妻儿嫌恶,被逼和离。”
他说得风轻云淡,我听得惊心动魄。
公子秉性风流,一贯恃才自傲。
他是当年的探花郎,年纪轻轻官至尚书,父亲是太傅,兄长是内阁大学士,本应是仕途坦荡,青云直上,若不是锋芒太露,怎会得罪萧相,落得如此凄凉地步?
山中数日,枫与我品茗对弈,偶尔还一起吟诗作对,我自是比不上他满腹经纶,但较之前的目不识丁,我能应对数句已然让他惊讶。
半月后,老郎中同药铺伙计一起来山庄接我回家。
丫鬟见我平安归来,泣不成声。
父母更是在家日日请佛拜神,祈祷我安然无恙。
我蛇口脱险的故事被广泛流传,药铺生意因此陡然红火,还有人远道而来,不为看病,只为看我,我不堪其扰,只得躲回父母家中求清净。
三月后,枫来信。
信笺轻薄,只是抄誊了欧阳修的《减字木兰花》:
伤怀离抱,天若有情天易老。
此意如何?细似青丝渺似波。
扁舟岸侧,枫叶荻花秋索索。
细想前欢,须着人间比梦间。
我日日读信,信笺早已磨损不堪。
见我整日茶饭不思,丫鬟提议,“夫人何不回信?”
我守寡多年,对男女之事本已念绝,而与公子的重逢,有如古井中掉入的石子,涟漪已起,再难平复。
低头轻叹,终究还是收起那信笺,“世俗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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