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前方到站……要下车的乘客请尽快下车……”
报站声把我吵醒,我揉了揉眼睛。
下地铁,上扶梯,出站。
今天也是正常下班时间,已经是22点整。
地铁站外有许多人摆摊,还有一些三轮车拉客。
天正下着蒙蒙细雨,我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借着昏暗的路灯光向家走去。
我是个码农,也就是新时代农民工。
地铁是我上下班唯一的通勤方式,每天通勤时间三小时。
高强度的工作和产品经理已经把我折磨得心累,所以在进地铁坐下来的一瞬间就睡着了,直到到站。
“真不知道领导怎么想的。”
我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就在白天公司,产品经理又把客户的一堆要求原封不动的转给开,还要求三天出结果。
经理:“客户不就想要个五彩斑斓的黑?这都做不出来?”
我拿起板砖:“你信不信我给你头上整个五光十色的红?”
经理:“你能不能干?不能干有的是人干!”
我点开劳动仲裁:“能开除你就开除,开不了你给我闭刚。”
搞笑,经理也好开也罢,不都是打工人,搞得还跟资本共情。
真以为挂个职级就跨越阶级了?
会议照旧是吵架吵过去的。
跟不懂业务的人沟通起来好累。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给老婆了微信,没注意看周围的情况。
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回的家了,是什么时候洗漱睡觉的。
只记得意识模模糊糊的,自己被裹在了温暖的被子里。
太困了,还是躺着睡觉舒服。
去他的工作!
去他的傻逼经理!
天塌下来我都要睡觉!
手机应该关机了吧……
…………
手机闹钟响起,唤起了还在沉睡中的我。
“唔……”
意识由最初的一片黑暗逐渐拼凑起来,我闭着眼摸到了手机,摸索着关闭了闹钟。
今天是工作日,一会儿要上班。
按照惯例,我早上定了两个闹钟。
一个七点二十,一个七点二十五。
这是第一个闹钟,所以我还可以再赖床五分钟,还不必起床。
当你醒了之后,现自己还能多睡几分钟,这种感觉真爽。
迷糊之中,我感觉床的触感似乎不是平常的样子。
家里的床垫很软,现在后背的感觉却有些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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