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说是谁呢。
都嫁出去的人了,净天天往娘家跑,真当不要脸。”
沈绵绵脑袋晕晕乎乎,一道阴阳怪气的尖锐声仿佛一下子冲破层层云雾传了过来,她浑身一激灵,猛然清醒。
“梅娘,你不是跟文儿去娘家借银子吗?怎那么早回来了?”
沈绵绵面前坐着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身型瘦小。
闻言,他放下筷箸,面容浮现一丝讨好,迎了上去。
名唤梅娘的女人鼻子出一声轻哼,径直越过他坐到旁边,眼神鄙夷睨了绵绵一眼,“这里是我家,我想啥时候回就啥时候回,你有意见?不像某些人,嫁出去净天天往娘家跑。”
男人干笑声:“没没没,中午做的饭少,我下点面条去。”
她傲慢昂了昂下巴,又冷哼一声。
沈绵绵暗暗打量旁边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头用深色布巾裹起来,眼角微挑嘴唇紧抿,抄着手一副不好惹的姿态。
眼珠转动,目光移向四周。
屋舍内光线昏暗,黄泥堆砌的墙皮经久已脱落,摆置的家具简陋却整齐干净,无一不透着农村的气息。
电光石火间,沈绵绵意识到自己穿越了。
而且还是在去往兑换彩票的路上,穿!
了!
过!
来!
她来不及悲愤痛失得五百万大奖,耳边又响起刘梅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了?瞧那眼珠子转来转去,心里铁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告诉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你跟了那病秧子,可别找娘家要钱!”
刘梅想想来气,语气不由来恶劣,沈绵绵快接收这具身子的记忆,瞥了她一眼道:“二娘,你可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就是过来简单吃顿饭,何况你这泼出去的水也不照样向娘家要钱?”
“牙尖嘴利的死丫头!
文儿身为男孩是要上学念书的,你一个女娃子能一样吗!”
刘梅恼羞成怒,“啪”
地一掌打在桌子上站起来,恰好男人煮完面,出来打圆场。
沈绵绵丝毫不怂,这身体和她同名同姓,方才的中年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而刘梅是他前些年续弦过来的,性格泼辣强势。
毕竟是继母又没血缘关系,平日对原身百般刁难,加上沈父性子懦弱,二人之间的关系十分恶劣。
但原身也不是吃素的,自打幼时生母病逝之后,她不束管教,野惯了。
之前刘梅在背后使绊子,她就往她的鞋里塞钉子报复回去,有时动手打人,她就用棍子往粪坑一搅,一棒反击回去,这一来二去的,她在宁乡县一带便落到个泼辣恶毒的名声。
然而就在前不久,原身年满十六,已是到成亲的年纪了。
为了让她嫁出去刘梅可谓煞费苦心,几乎每夜给沈父吹枕头风,把媒婆介绍的对象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实际对方是个又老又丑还跛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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