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疼疼疼!
给老子轻点,你想痛死老子吗?”
庭院之中传来一阵嚎叫,正往这儿赶来的中年男人一听到,急匆匆加快步伐跑进来。
“富贵,我的儿啊!”
“爹!”
陈富贵反趴在红木八宝架子床上,由于太过肥胖翻身有些艰难,他只好慢慢转过头,望着眼前年过半百,鬓角白的父亲。
看到当家老爷过来,原本正在医治的大夫垂下头,默默地退到后面。
“现在感觉如何?身子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就是哪里都疼。”
自从几天前从外面回来,陈富贵喊来大夫治疗好外伤,但依然感觉浑身不舒服,另外那两人也是同样的症状,一直持续好几日。
陈有财只有他一个独苗,自然宝贝的要紧,得知情况后特地从外地请来一个医术精湛的大夫看病,结果到现在也查不出什么症状。
“怎么搞得?一个个花大价钱请来的大夫丁点用处都没有!”
陈有财直接破口大骂,厉声怒骂道,“简直是一群无用的庸医!”
那名大夫抬头瑟瑟瞟了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声音惶恐夹杂不安:“陈老爷,容我再看看。”
陈有财袖子一拂,黑着脸挪开一步。
大夫上前伸手按了按,触碰到某个位置,陈富贵痛苦地大叫起来,肥胖的大手握成一团,疯狂捶打床榻。
陈有财正要作,大夫似乎明白什么,抢先一步说道:“老爷,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说!”
闻言,陈有财咽住即将爆的怒火,心烦意躁冷声回应。
大夫却二话不说,抽出银针依次刺入穴位,随即施展特殊的手法,猛地朝某处一按,一根细长的银针破开皮肉,沾满血冒出来。
陈有财从未见过,满脸惊讶:“这……这是什么?”
大夫解释道:“老爷,这个属于一种暗器。
经过特殊的手法打入人体,因为银针细长轻盈不易被人现,普通大夫根本查不出来,进入体内后若不及时拔出,轻则每日疼痛难忍重则危及性命。”
“此人手法非常独道,打入身体居然不会出现肿胀,只在体内作。
银针进入体内后,平日只要活动便会牵扯到浑身上下,这也是少爷为什么总是喊哪里都疼的缘故。
幸亏我曾经接待过一个和少爷症状相仿的病人,否则也弄不清楚怎么一回事。”
陈有财目光一眯,满脸皱纹下的眼睛露出危险的光芒,“究竟是谁敢如此大胆害我儿?”
大夫接着道:“像宁乡县的小县城一般不会有人使用暗器的,是不是少爷或者老爷你们的对敌所为?”
他们陈家在宁乡县得罪的人可多了,剥削欺压百姓的事平时也没少干,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是谁。
陈富贵转念一想,他身子不适也就是前几日遭遇沈绵绵偷袭的那会儿出现,之后回来虽然医治好眼睛,但总感觉哪里都不舒服。
当时只有他们四人,附近百姓围观不敢上前,然后就是顾昭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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