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刘梅和沈文欺负你?”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沈父沉默不言,眼里充满委屈和心酸,十有八九猜对了。
毕竟是父亲,沈绵绵无法做到视而不见,于是出声询问道:“他们怎么对你?你老实跟我说。”
顾昭适时开口:“岳父,如若遇到困难尽管说出来,小婿定竭尽全力解决。”
“对,我们是一家人。”
两人的话像是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沈父内心顿时安稳不少。
“事情是这样的,文儿偷走我的地契,准备拿去卖了。”
沈父一脸绝望气氛地说道,“不管怎样,那可是你祖父留下的一块地啊!
要真没了,我往后住哪儿?死后又有何颜面面向祖宗?”
村子的土地不值几个钱,但即使再破烂,老一辈也特别重视,对他们而言地契就跟命一样重。
“不急,慢慢说。
沈文偷你地契作甚?”
沈绵绵理解沈父此刻的心情,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必须要了解清楚才能找突破口解决。
“那……那小子最近染上赌博,成日不归家流连赌坊,先前供给他的书杂费全拿去赌了。”
沈绵绵蓦然想起不久前看到沈文和继母在村口争执,当时没在意,只觉得见到他们很晦气,远远地绕开了,估计那会儿是为这件事。
沈父又气又急,“后来他输了银子,便想将我地契卖了!
梅娘一开始劝说,见他不听讲,居然把放地契的位置告诉了他。”
那处屋子到底是属于沈父的,他们竟然为一己之私私自取走地契,实在是卑鄙无耻。
沈绵绵向来很讨厌赌徒,十赌八九局是输,一旦上了瘾不仅会导致家破人亡,甚至还会惹来一身骚,祸及他人。
“爹,你可记得他什么时候拿走的?”
“之前还在,但前几日我搜柜子时便现不见了。”
她皱起眉头,过去那么长时间,极有可能已经卖走,但沈父期盼的眼神让她于心不忍说出最坏的猜测。
“知道了。
爹,正好我认识一个朋友,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去找他帮忙。”
看她说话比以前成熟,沈父来时还惴惴不安,生怕她像之前一样对他恶言相向或者置之不理,如今看来是多虑了。
“好。
爹改日再来。”
送走沈父,顾昭蓦然开口:“你要找丁大壮帮忙?”
随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
才一日不到就找别人帮忙,沈绵绵心里有些别扭,可总归不能让一个老人往后没住处四处漂泊吧,因此她决定等会厚着脸皮去镖局。
“诶呀,你也知道他干跑镖这行,黑白两道认识的人很多,要是地契真没了,请他帮忙托人赎回来也好。”
“不需要他。”
顾昭语气生硬,“地契还没抵押,估计是被沈文藏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
她疑惑问,顾昭却抿了抿唇,闭嘴不言。
此时气氛明明该严肃,沈绵绵实在绷不住笑出来,这人平时中规中矩,没想到私底下醋劲那么大。
眼珠子微转,她俏皮勾了勾手指,高深莫测道:“我明白了,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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