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安排几个人做诱饵,到时将太子引诱到长泰山,剩下看你的了。”
闻言,顾元抬起头,半黑半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他心底惴惴不安,毕竟以下犯上弑杀皇帝儿子,被捉到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万一……”
“没有万一,只有成功。”
那黑影不耐打断他的话,“此次是三皇子给你的一次表明衷心的机会,若没做好,你应该清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顾元想到地牢上百种的刑具,仅是其中一样便令人心生胆寒,心底恐惧瞬间盖过不安,眼神骤变,“我知道了。”
……
沈绵绵约好三日之后让丁大壮他们到家里吃饭,趁着有空,她一边提前准备食材,一边着手先做个麻辣香锅,等他们过来尝尝味道。
灶房烟雾弥漫,沈绵绵忙碌不停,在热气腾腾中额头沁出细汗。
她没有在意,胡乱抹一把。
“绵绵,你的头乱了。”
顾昭站在她身后,替她将松散下来的绺别到耳后,“我替你梳罢,等会儿他们就到了。”
“好啊。”
沈绵绵也不想一副邋遢随意的形象见人,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跟他进到屋内。
平日因为要干活,她的脸蛋洁净很少抹胭脂水粉,饰更是能不戴就不戴,因此一个饰盒都未装满。
解下髻,她一头乌如月华洒落。
沈绵绵看着镜子倒影的人,动作熟稔带着笨拙,眼眸含笑:“没想到你会绾。”
“书中学的。”
他垂落眼帘,嗓音柔润,“这是我第一次绾。”
“那我岂不是当成你的实验小白鼠?”
沈绵绵瞧到他眼中的不解,立马改口,“就是说我用来给你练手的意思。”
“除了你,我不会替任何人绾。”
这人一旦敞开心扉,嘴巴跟抹了蜜似的,沈绵绵听得甜滋滋,安静坐着等他盘好。
“好了。”
顾昭生怕弄疼她,手法轻柔得她都有些昏昏欲睡,听到已经好了,她睁开眼,间多出一根木簪。
“你什么时候买的?”
沈绵绵偏头摸了摸,上面纹路略显几分粗糙。
“我做的。”
“你做的?”
沈绵绵睁大双眼,“什么时候做的簪?我怎么没看到?”
“晚上你入睡以后。”
顾昭抬头抚过她间,“喜欢吗?”
沈绵绵爱不释手:“你亲自做的,我当然喜欢。”
跟买来的簪不同,他亲手所制送出的含意更为珍贵,哪怕没外面的精致。
“真好看,我夫君真厉害,又会绾又会做簪子。”
沈绵绵毫不吝啬对他的赞扬,顾昭被夸得有些羞涩撇过脸,余光却时不时偷瞄。
“咚咚咚!”
她欣赏好一番,外面响起敲门声,应当是丁大壮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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