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树上危险,您赶快下来吧!”
底下的人全围过来,爬到庭院树上的男子置若罔闻,舞起手中的纸鸢,嘴里出声声傻笑。
树高大挺拔,足足有两米之长,顾元站在粗壮的树枝上,整个人随着摆动纸鸢晃来晃去,稍不留神摔落地,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程氏及时赶到,在与一众人好说歹说诱哄中,顾元不情不愿爬下来,他们才重重松口气。
“夫人,药熬好了。”
“拿来给我。”
顾元头内的血块凝聚不散,每日需要定时服用药汤化瘀。
由于味太苦,顾元总闹别扭不肯喝,无奈之下程氏亲力亲为督促。
刚煎好的药汤滚烫,程氏吹凉后送到他的嘴边,顾元别过头哼地声,嘴巴撅得老高。
“这药苦,我不喝!”
“良药苦口,元儿,来,把药喝了吧。”
“不要!”
说什么他就是不肯喝,程氏只好哄道,“元儿,你乖乖喝了,我命人去西街的王家七宝铺买你最爱吃的双色豆糕。”
一听是自己最喜欢的糕点,顾元撅起的嘴有所松动,回过头看向那碗黑乎乎的药汤。
以为他同意,程氏递碗的手伸出去一下,他忽然疯似的一把打翻在地,炽热滚烫的药汤溅满她一身。
“不喝不喝,我就不喝!”
顾元冲她吐舌头做鬼脸,边说边在屋内像打鸡血般激动兴奋打转,任谁无法劝住。
自打顾容见过他醒来之后的样子,头一两回还能表现下关心,然而那次顾昭在祠堂揭穿他养外室的事后,夫妻俩关系降至冰点。
后来顾容索性不理,似乎摒弃这儿子,整日与那狐狸精厮混。
周围混乱嘈杂的声音渐渐远离,程氏清晰感受着心脏似坠落悬崖的沉重冰冷。
同床共枕多年,顾容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一旦对他失去利益价值,必定快弃之。
只要顾元一日未痊愈,顾昭世子之位坚固如磐石,不可动摇。
若在此期间叶姨娘有了身孕,那她们母子二人的地位更难以在府内立足。
不成,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生,大不了玉石俱焚。
程氏用力揪紧袖口,质地光滑柔和的衣面起一层层的皱褶,她眼底黑黑沉沉,一缕算计的光芒遽然越过。
反正以顾昭那病弱的身体,哪怕不喝药,估计这阵子该病了。
总之她不好过,他们通通不准好过。
柳氏当年如何死的,她便如何让这些人通通消失。
……
“很好。
王戎,你书写联络柳将军,做得干净些,切勿被人现。”
书房内,站立几位太子的亲信。
太子视线扫过一圈落到为男子的身上,他微低头,目光始终朝下。
太子没作停留,稍一息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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