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请我上迪吧,哥跳个给你看。”
“蹦迪啊!”
陈建豪想了想,无语道:“蹦迪不是跳舞啊!”
。
“怎么不是了,蹦迪也是舞蹈的一种。”
莫小天不服气,对着陈建豪的话就顶了回去。
陈建豪咧开嘴角,有些无奈的点头,“那好!
哪天请你上迪吧!
您老人家表演个脱衣舞给徒儿看看!”
莫小天狠狠的瞪了陈建豪一眼,这人都这么了,思想都那么不纯洁吗?怎么人人都想看脱衣舞呢?
说起脱衣舞,莫小天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和瘦猴的赌约的事情。
如果自己不能在三个月的时候带一个媳妇回去,除了要请瘦猴两口子吃饭,还要跳一段脱衣舞。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咬牙咧嘴的想着自己当时怎么能这么的信誓旦旦呢?现在别说是带一个媳妇,只怕是连自己的一颗心都带不回去了。
脱衣舞啊脱衣舞啊。
莫小天现在觉得跳脱衣舞不是自己烦躁的源头,陈建豪才是,心下愤愤又有些绝望。
对了,瘦猴不是后来还说过,实在不行,自己带一个男的回去也算么?那如果自己带小耗子回去的话,瘦猴会不会大吃一惊啊——不对不对,小耗子对自己又没有什么想法,还不知道。
自己怎么能把他带回去呢?再说了自己是直男,好不好,怎么能搞什么同性爱情啊!
莫小天甩了甩脑袋,不去胡思乱想,跨上自行车,朝陈建豪一努嘴,“走了!
小耗子,时间不早了,这回为师带着你。”
“叮铃叮铃”
莫小天兴致勃勃地按响了清脆的自行车铃铛。
陈建豪微微一跃,跨坐到后座。
“走吧!
司机师傅。”
陈建豪戏谑道。
微微沉下去的夕阳将西边的天空染成一片金红色。
圆圆的红日看起来有些模糊,沐浴着夕阳,身后载着第一大校草,莫小天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觉得此刻的自己诗情画意极了。
“夕阳照山林,漫天彩霞飞。
前有小帅哥,后有狗尾草。”
一歪诗莫小天也不忘奚落一下第一大校草。
陈建豪在后头失笑,“是前有水萝卜,后有大帅哥吧?”
水萝卜?什么水萝卜?陈建豪叫自己水萝卜,莫小天刚要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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