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间雾气还未消散,但已然有几分燥意升腾。
幸得昨日夜里一场凉雨,将四下干热的街道冲洗干净,因而空气尚算清新。
偌大的马车已驶出静巷,朝着最为富贵繁华的街道驶去。
直到经过些通宵达旦、光影未撤的酒肆茶馆,车夫终于停住马车。
粉色襦裙的娇美小女娘,被一身青玉白袍的公子从车上搀扶而出。
一对玉人实为养眼,来往闲客不免也多加打量几分。
一身清冷的公子只有对着小女娘时,面上才露出几分温情和亲昵。
高大挺拔的身躯与纤弱女娘亦步亦趋,往着一处楼宇走去。
眼前这已然半废半锁的临水高楼,仍可看出雕栏玉砌,造型精致。
它昔日被喻做江州夜明珠,第一代主人是江州最富庶的珠宝商人,后值江州动乱,人去楼空,这楼便被州衙暂时托管,后被无名人士暗中高价买赎,只是再未见人重新开楼迎客。
郁枳虽不知此楼的背景,但一眼便知它造价不菲,且位于黄金地段,周围皆是名楼名铺。
只是她却不知晓,怀岁聿带她来这儿是何用意。
她只得紧紧跟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这座已然有些积灰的大楼正门。
却见身前之人,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钥匙,利落地插入铜锁之中,这大门,便被“吱嘎”
一声从外推开了,一股子陈旧气息便迎面而来。
怀岁聿转过身,便瞧见小女娘在自己身后,好奇地探头朝内看,倒像只探头探脑的小狐狸。
他嘴角勾起,似诱哄般道:
“且跟我进来罢。”
郁枳收回视线,乖巧地点了点头,眼中的期待之意快要溢散出来。
只是才跟着男人往内走了两步,她便赫然在这空空荡荡的大堂正中央,瞧见一块巨大的红布,倒像是其下掩着些什么东西。
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看向怀岁聿。
“去掀开看看。”
怀岁聿抬手,指了指那块红布,语气温柔。
随后,目光满是令人沉溺其中的柔意和专注,跟随着小女娘有些小心翼翼的一举一动。
他垂在两侧的手指,随着小女娘的手触上红布,一点一点蜷缩起来,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指如青葱,捏住布料一角,轻松一扯,红色在空中划出一丝弧度,倏尔,一块偌大的牌匾,渐渐出现在视线之中。
玉色冰裂纹为底,四边布有一指绿色梅竹双清纹雕,最外处则是木雕龙纹。
中间并列着“姜木斋”
三个黑色大字,红色纹章印于其旁,特标着癸未年冬。
癸未年冬,正是大萧二十年,姜木斋始创于叶县之时。
只是这龙纹凤章,只有圣上御赐或皇后赏赐才能如此设计。
郁枳伸出手,有些不可思议地摸了摸牌匾,正儿八经地金镶玉刻,她眼中俱是愕然,又觉得颇为新鲜,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嗫嚅道:
“阿兄,这是,御赐牌匾?!”
怀岁聿唇边漾起笑意来,缓步走到小女娘身边,连衣袍带起的风也是轻快温柔的。
他指着这处凤章,娓娓道:
“苏贵妃娘娘执掌六宫凤章,这牌匾便是她亲手所画,也确然是皇家御赐的。”
郁枳张了张嘴,实难说出些话来,只知自己现下实在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
“无需担心,苏娘娘昔日未入宫前,也曾去过姜木斋。
此番听说姜木斋重新开业,便亲自画了这牌匾赐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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