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语偏头看着他,笑了笑,“又让我带着钟世远?”
谢奎:“……”
这有何不可?钟世远的身手,在整个朔方军中,都算是数一数二,让他去保护鹤语,他放心。
“不用。”
鹤语摇头,带着钟世远,就跟带着一大喇叭似的,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关注。
“唐坚跟着我就行,钟世远太显眼,我不用。”
谢夔见她坚持,只好作罢,但是同时忍不住提出要求,“府上的亲兵,你也可以带在身边。
那些人在府上,都听你调令。”
鹤语低头“嗯”
了声,唇角多多少少带上了几分笑意。
晚上,鹤语很快就躺在了床上。
往日里,她还要坐起来看一会儿书,但现在有了谢夔,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看着谢夔,催促道:“快点儿。”
那意思,不言而喻。
有了谢夔,她懒得再自己看书,就等着谢夔念给自己听。
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这是真是一幅有些旖旎的画面。
可是现在是在撷秀楼里,鹤语在床上一脸期待,但是被叫到的谢夔,一脸复杂。
“你一定要看这种书?”
谢夔并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鹤语理直气壮:“我想看完,再说了,昨日叫你给我念到结局,你居然都没有做到。
难道昨天晚上你没有做完的事,现在不应该主动补上吗?”
谢夔差点就要被鹤语这通听起来毫不心虚的话给绕进去,他昨日是没有念完吗?明明就是鹤语自己忍不住困意,睡着了。
“是你先睡着的。”
谢夔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辩解一二。
鹤语闻言,震惊瞪大眼睛,直言道:“那你是念得多无聊,我竟然都睡着了。”
谢夔:“……”
公主殿下的任性,他难道不早就见识过了吗?
所幸的是被鹤语宠幸的这话本子,就只有最后一回。
谢夔任命坐在了床上,给身边的人接着昨晚的情节念下去。
“……因王生执意要在家中宴请宾客,第二日,盈娘因为过度操劳没能起身。
王生照旧出门,还一群穷酸儒生混迹茶社酒楼,盈娘腹内空空,在傍晚了起高烧。
王生夜里回来时,见盈娘未曾出去干活,不由抱怨了两句。
第三日,盈娘烧得更厉害了,但王生却站在床前,质问她为何还不去集市上做买卖,家中已经揭不开锅。
王生对盈娘好一顿谩骂,完全不顾盈娘因高烧不退而变得憔悴的模样。”
谢夔念到这里时,鹤语自然地翻了个身,就从旁边的被窝里挪到了他这边。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鹤语这两晚上,也尝到了些“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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