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怜爱的摸摸鹤衍有些炸毛的碎:“好好休息,法尔德把他们都拦在外面了,你多睡会还不用跟他们争执。”
“这种药现在找不到的吧?”
“对,它本身就是违禁品,从六千年前就一直被抹杀着,它的制作方法也早就消失了,除非是当年遗留下来的残害。
所以现在想找也遇不到的,它存在于教科书中。
哦,帝国禁地中可能存在着样本,但是谁知道呢,总有不法之徒想复刻它模仿它,好赚大钱。”
“所以才是禁品,但是最原始的确实只存在于教科书上。”
“它已经完全淡出了虫民的视线,一旦提及它也就意味着有虫接触到了仿制品,有接触就有买卖,所以万万不可提起。”
给鹤衍检查完,叮嘱了些事情,米尔就收拾着东西离开了。
晚些时候,鹤衍用过餐感觉身体已经可以了,法尔德这才带着资料和虫员来到这。
“治疗仓内大概率是活着的雄虫阁下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坚持过仓体,确保无碍后把他隔离了起来,防止阁下无意识散的信息素影响虫员们。”
鹤衍接过资料,上面是军团对此行的不满,但是因为此事是由第七军的雌虫接手的,所以目前雄虫的事情还没有被捅出去。
“辛苦了,舱体能坚持多久?”
“最迟一周。”
“好,那就在这一周内处理好此次战役,准备一下这位阁下日常需要的东西,一周后上将没有出现,就联系雄保会并唤醒阁下,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失去先机。”
哪怕卡尔斯真的失踪,救助雄虫有功的他们也不会被苛待,所以雄虫绝对不能被其他军带走邀功,这位阁下现在是第七军的免死金牌。
无论是荒星平民虫区的暴乱损失,还是卡尔斯让普通虫当指挥官,牵扯普通虫员参与战斗的事实,都需要一个巨大的功劳掩盖。
法尔德低头应声:“我们没有找到上将的残骸,他大概率是无事,您不要太担心了。”
“嗯。”
“飞船那边也已经跟星舰对接完毕,据说您的朋友想见您。”
法尔德露出慈爱的笑,对于法尔德而言,鹤衍这个年龄确实是值得宠溺的小虫崽子。
鹤衍第一次松懈下眼中的情绪,露出柔软的一面,那是自己生活中没有血缘关系的亲虫,是家虫啊。
“等等吧,我这个样子……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好的,您安心养伤。”
养伤?法尔德离开后,鹤衍一直再奇怪,身上的伤在卡尔斯的药剂作用下已经消失了,身体的不适也在治疗仓的帮助下好了,哪里来的伤。
鹤衍意识到了什么,摸向自己的脸,厚厚的纱布还在。
鹤衍跳下床跑到洗漱台,镜子中的自己整个头,除了唯一的一只眼睛木讷的盯着镜子,其他的地方都被纱布包上了。
鹤衍的心跳加,他摸索着解开纱布,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不耐烦的拉扯。
由于用力导致脸上再次出血,他的脸被毁了,一道又一道上疤痕,上面全是反复缝合针的痕迹,整个脸肿的就连受伤的那只眼睛眼皮都睁不开。
现在还在出血,鹤衍颤抖着,那双温暖的手似乎在拥抱自己,哄着自己休息。
那是自己的精神支柱,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那个怀抱的主人恐怕更认不出自己了。
这让鹤衍意识到,他真的再也无法回家了,无论是蓝星或者虫族的真正的家,他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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