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衍眨了眨眼,还用手背揉了揉眼睛,随后继续看着天空。
或许,虫族的一切都跟这虚假之天一样,荒谬至极。
疑惑的种子在心中放大,鹤衍选择顺势而为。
随后,连忙起身,加快脚步朝着露天刑场跑去。
不知是不是镇定剂的原因,明明不到5oo米的距离,鹤衍身体负荷却有些难以承受。
巨大的露天邢台,被雌虫围得水泄不通,鹤衍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花了,根本看不清周围虫的脸。
而刑台的一圈围着手持枪支,黑白配色正装的军雌,他们是司法局的。
刑台旁还站着一些雄保会的虫,正在宣读卡尔斯的罪行,明明是正式场合,却奇怪的没有提起卡尔斯的全名。
“第七军上将卡尔斯,对王虫阁下的身份欺上瞒下,三番两次导致阁下陷入生死危机,其罪当诛!”
“特此,砍去双翼,斩立决!”
广播在大厅回响,围观的虫大声欢呼,还有虫吹着口哨。
鹤衍穿梭在群众堆里,拼了命往前挤,这场景如果不是刑场,真有当初第七军星舰上庆祝会的气氛。
保护他们的军雌被罢免职位斩,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
卡尔斯被绑在十字刑台上,身上全是血渍。
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低着头轻闭双目,对雄保会的指控不言不语。
“站住!”
鹤衍急切的想要冲上去,可还未靠近就被执法的军雌拦了下来。
他的视线一直在垂着头的卡尔斯身上,卡尔斯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答案是没有。
至少在鹤衍的记忆里没有,可是现在卡尔斯却心甘情愿被处决。
雌虫的骨翼是战斗的武器,却也同样抿(不是错别字,是怕卡,理解一下)感。
鹤衍看着雄保会的执行者把卡尔斯的双翼拉伸开,他们的力气很大,卡尔斯甚至因此被牢牢困在刑架上,被迫往后仰着头。
汗水顺着卡尔斯的额头往下滴,就连脖颈上都有了细密的冷汗。
“不!”
鹤衍挣扎着,想摆脱拦着自己的军雌。
台上的五名执行者,一个拿起一米长的砍刀,另外四个执行者,拿起足足五斤重的铁钩,就要往骨翼上扎。
这种铁钩采用了鱼钩的形状,卡上之后,无论怎样收缩翅膀,都只会越挣扎卡的越深。
“滚开!
再妨碍执法就拖你下去打。”
军雌把鹤衍推倒在地,放下狠话,如果不是怕耽误施刑,他们早把闹事的虫拖下去打板子了。
鹤衍的手心都磕破了,他支撑起身体,看了看手心的血痕,却依旧感受不到手心伤口的疼痛。
军雌却只当他吓傻了,转身就走。
鹤衍脱下光脑手表,重新站起来,失去伪装系统的保护。
他原本的样子显露了出来,身上还穿着西区医院的病号服,手腕上还有医院住院部的红色表带。
“住手……我是那个雄虫……”
鹤衍抓住军雌的手腕。
周围离得近的群众开始窃窃私语。
台上的卡尔斯出闷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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