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讥笑:“陛下当真不知本宫的心意吗?”
苏幕遮一愣,眸子已是暗暗沉下去。
“先帝有句话不错。
姜锦夏,乱世之英杰,治世之祸水。
本宫就是要倾覆这大夏江山,本宫就是要做红颜祸水!”
如今这宫女太监皆在,她毫不避讳的说出这倾国之语,一时间让他双颊通红,不知如何去接,手默默攥紧,心下默默忍了。
又听得她道:“除非陛下赐死本宫,否则,陛下就亲眼看着大夏江山如何毁在本宫手里,如何毁在陛下自己手里吧!”
嘴角微微得意上扬,映着门外骄阳,姜锦夏不屑瞧他一眼离去
离去,出殿,骄阳当真射进她眸子里,又是疼得刺眼,却是不知何时晶莹涌上来,虽是骄阳,心下却如阴云密布,痛的厉害。
随后安慰自己两句:“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挤出笑,离去。
殿内。
“可恶!”
苏幕遮怒火中烧,手拍在檀木龙案上,咬牙切齿:“去,派人做了姜玉楼!”
可恶,这一个小人,竟敢撺掇皇后,还妄想为相。
若那草包为相,这大夏江山岂不拱手让人!
“或是仇家追杀或是别的,做干净,别让人看出端倪来。”
“诺!”
门外凉风习习,可是他身为大夏君王如今连杀个市井小人都要这般瞻前顾后的。
只想到又有愧于她,如此,便如此吧!
几日后,昭阳殿。
“看到将军和陛下这般和睦,臣妾也便放心了。”
“你好好养病。
师父说了,等你病好,我们三人一同去郊外骑马。”
“好!”
余家骄身子略有些困,暂且睡下,苏幕遮拉着姜锦夏在到隔间说话。
只是刚才在余家骄榻前侃侃而谈,只有两人时竟一时间没了言语。
“师父喝酒!”
苏幕遮尽力寻着话题,又提起姜玉楼,违心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