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漠面色微变,接话道:“大嫂,不知兄长在哪支行伍效力。”
扈三娘轻笑道:“前些年,听他说过几句,说是要跟着那位威压四海的离阳王去西疆收拾西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土蛮子。”
徐漠眉头紧锁,心间有些酸楚泛起,这便是天策军吗?
良久之后才低语道:“将军百战死,将士十年归。
初读不知其中意味,只到今日方才醒悟。
大嫂这些年真是不容易,家里没有个男子帮衬,操持这份家业该有多难啊。”
扈三娘摇头道:“家夫是个极好的人,这些年跟着离阳王,也学到不少道理,他常说,先有国,再有家,无人舍家,何人卫国。
谁能想到如他这般的粗浅汉子,口里竟能说出这些大义来。”
徐漠叹息道:“可即便他心中有国,国先于家,可这青云天下,可有一人念过他的好,家中妻儿又有谁来庇佑,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扈三娘似乎陷入了往日的回忆之中,双目微微眯起含笑道:“在奴家心里,自然是盼着自家男人守在家中安稳度日,可他若是想挑起这份担当,家里吃些苦头不打紧的。
在奴家眼里当得起顶天立地四个字,这便足够了。
至于别人怎么做,怎么想。
我管不过来,也不愿过问。”
徐漠点点头,天策军足足六十万大军,背后就有六十万户家庭,若是连他们妻儿父母都保护不了,他还有何颜面带着他们抛头颅洒热血。
“真该死啊!”
徐漠低语道,他想做些什么,哪怕做不到替六十万天策军袍泽守住所有的家,至少这个家今日他要守住。
几人察觉到徐漠的心情低落,也不知如何劝慰。
他们理解徐漠的愧疚,也无奈这天下的荒谬,可在大势面前这些愤慨不值一提。
徐漠拱手道:“师兄师姐,我有点事要办,你们在这里多坐一会,等我回来。”
几人点头回应,虽不知他要去做些什么,可也知道,他需要一个人待会。
徐漠从背上取下陪伴他许久的地火玄金,一路向着杨府走去,今日要让这天下知道,天策不可欺,触之则必死!
过了片刻光景,徐漠到了杨府门前,方才被苻浩然教训过的家丁正与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说着些什么,痛哭流涕的场面让这男子颇为不满,面露嫌色的一脚将他踢开。
徐漠的步伐很慢,他不懂,为何这天下如此可笑,容得下万物独独容不下天策,护住了整个青云,却护不住一个微不足道的家,他看到的只不过是滋扰欺凌,他看不到的会不会是家破人亡。
不敢再想,这山河还有守护的意义吗?
不敢再看,这些袍泽的妻儿父母还会遭遇多少惨剧?
干净利落的一击刺出,方才领头的家丁身体被割成了两段。
“妇孺不可欺!”
再一击,华服男子鲜血淋漓生机断绝。
“天策不可负!”
不够!
焚天灵火从手中涌出,先点燃了府门,随后以极快的度向四周蔓延。
“逆鳞不可触!”
一拳挥出,院墙倒塌了大半,再一拳,院中啊的亭台碎裂,一步不停,步步杀机。
“触之则必死!”
杨府内乱做一团,过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何曾面临此等险境。
哭喊声,咒骂声,求救声,还有噼啪作响的燃烧声,回响在他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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