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水烫过的左脸开始瘙痒、刺痛,逐渐蔓延到左边的眼球和太阳穴,一突一突,拼命叫嚣着疼痛。
“哈哈,你不叫是么。”
洪娟声音拐着诡异的音调,撕扯着洪小野的神经。
“你不叫,我就告诉你男人!
我要问问他,怎么愿意跟一个疯子的女儿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哈!”
“你那个男人啊,俊着咧,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哈,我还想跟你取取经呢,怎么勾搭上的呀可真厉害不愧是我的女儿!
哎,不过我就奇了怪了,那男人眼瞎么,天底下那么多好人家的姑娘不要,居然看上你这么个野丫头。”
洪小野猛地回头,额头青筋狂跳,眼珠几乎爆裂!
“你找过他了?!”
干涩的喉头嘶吼着渗出血来。
齿间腥甜。
“别急嘛。
年轻人就是性子急躁。
他那天,也跟你一个样,沉不住气。
哈哈。”
一瞬间,洪小野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甚至连说话,都张不开嘴。
她已无力再去过问到底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他俩见过面,又说过些什么。
更不愿再去想,洪娟这样疯癫的样子被陈医生见过后,陈医生会怎么想她。
此时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又给陈医生添麻烦了。
她总是在给他添麻烦。
各种麻烦。
嗯,她就是个麻烦。
洪小野闭了闭眼,抽出了被洪娟拽着的袖口,拖着沉重的步子,向楼梯口艰难挪动。
身后,洪娟开始狂笑,那恐怖的笑声在筒子楼不规则的墙壁间来回反射,仿佛正织着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让她无路可逃。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旅馆,洪小野盯着结满蜘蛛网的天花板,一夜没睡。
眼睛干涩到流不出泪,却很痛。
痛到她一闭眼,脑仁就像被一根紧绷的细线生生切割成几块。
再用鞋底碾成泥,搓成灰。
……
第二天一早,退房之后,她一刻也没有停留,直奔火车站,用身上仅剩不多的钱买了火车票,打算去义城。
那是她爸爸当年抛下她和洪娟,南下打工的城市。
是的,她又逃了,还是不告而别。
她要逃离这个地方,和这里,她无法面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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