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簪子或许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被人雕琢得如此精致清雅,为什么总是有人拿它当刀子用呢?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有人将她的手臂迅向外一拉,楚然只觉手里一空,簪子便被抽走了。
江篱跑到楚然身前,举着刚从她手里夺来的东西,满脸惊骇地对着她喊道,“你要做什么?!”
他又惊又怒,声音都有些颤抖。
楚然如梦初醒,此时倒是被江篱吓了一跳,看到江篱手中的簪子才猛然想起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久违的理智也突然冒出了头,她意识到那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有多么荒谬和残忍。
如果那时她用簪子割断了自己的喉咙,真的死了,且不说她回不回得去,若这个世界是真的,这不等于自己亲手把竹苓杀了么?
楚然有些后怕,在心里给竹苓道了一百零八个歉,不用想,小姑娘肯定差点被她吓死,估计现在还在咬牙切齿地埋怨自己呢。
楚然抬起头,见江篱的脸色依然十分难看,苦笑道,“师兄,我只是”
她还没说完,江篱便接住了话头,冷冷地盯住她,“只是什么,只是觉得好玩?”
楚然又找到了那种听训的感觉,她低头不语,只能在心里嘟囔着,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过了许久,江篱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师妹,师兄劝你凡事都要思虑周全,若是师兄的分量不够,那便想想师父,想想京墨。”
楚然满心疑惑,怎么又提到京墨?
江篱顿了顿,目光从楚然身上移开,“也想想你自己,想想自己从前企盼未竟的心愿,前方悠长明朗的未来。”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润,几乎是轻声细语,但那句话却仿佛在楚然的耳边放大了好几倍,一字一句地敲在她心上。
楚然忽然有些想哭,她红着眼眶想,这是竹苓的感觉吗?
那股莫名的情绪消退之后,楚然心中便只留下深深的自责,是啊,竹苓年纪尚小,她以后的路还很长,自己怎么忍心伤害她的呢?
她抬眼与江篱对望,江篱眼神复杂,似乎热切又哀伤。
楚然怔了怔,低头道,“师兄,我知道了。”
此时众人都在船内,白芷在收拾行装,南藤和六曲则在围着茶炉煮茶,并未注意到甲板上还生过这样惊心的一幕。
江篱对着船里面喊了一声“白芷师姐”
。
白芷很快便走了出来,问道,“师弟,怎么了?”
江篱道,“师姐,劳烦你看着小师妹,方才她贪玩,差点伤到自己。”
楚然愕然,怎么,她这么大人还需要看着,怕她跳海不成?
白芷见江篱神色不悦便不再言语,默默地拉着楚然回了船里。
直到坐在床铺上,白芷才小心地问,“师妹,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惹得江篱师弟不高兴,江篱师弟一向温和,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他生气呢。”
楚然心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太吓人了。
她摇头叹了口气,“唉,不说也罢。”
她脑中还浮现着江篱方才的那个眼神,总觉得那里面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不多时就听六曲喊了一句,“咱们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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