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我尽量看着跟公司请假吧。
唉……就怕不给我假呢。
我们公司毕竟是私人企业。
不跟公立的一样有那么好的待遇。”
对于自己公司的这个待遇,冯雨也表示着无可奈何。
今天能请到一天的假也是不容易了。
没准就是今天人家许可高兴了,就准假了。
“不是尽量,而是为了你自己的身体,能妥协的就要妥协。
不然这很影响你下一次怀孕的。”
顾荣芳词言义正的纠正着冯雨的言辞,并试图让她认清这件事如果不正确对待会有什么后果在等着她自己,“作为医生,我接诊过太多太多像你一样的女孩子,到后面她们再想着怀孕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我能劝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最后你选择听也好不听也罢,都是你的事情。
只要你别后悔自己的选择就好。”
“嗯。”
听到顾荣芳这警告式的话语,冯雨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了,并感觉气氛也变得异常的凝重了起来,就好像是自己妈妈再训斥自己一般,一时间,变得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乖乖的一言不的聆听着她教诲。
“行了,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好好休息吧。
我们医生护士这会儿是要交班了,可能就会顾不上你了。”
顾荣芳看了看时间,然后最后提醒着。
“嗯,那我们这就回了,今天真是辛苦您了顾医生。
也谢谢你今天跟我说这么多。”
对于顾荣芳对自己这么关心,冯雨也表示出自己对其的感激之情。
“嗯,那我就回病房了,你回去后有任何的不适随诊。
门诊找不到我,就挂个急诊号,到病房来找我就行,住院部九层找我就行了。”
“好的,我记住了。”
说完,顾荣芳就带着夏璠转身离开了。
从留院观察室出来后,夏璠对于顾荣芳的此举表示出自己的不解:“老师,我真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你对这些做流产的小姑娘们就这么关心呢?她们跟你又非亲非故的,再者说,流产她们也是自愿的,你这么一上心的搞慰问一样,就是不是有点矫情了?或者说是,您管的有点多呢?毕竟你只是医生而已,又不是她们的父母。”
听到夏璠对自己的这种举动提出了质疑,然后还用了“矫情”
两个字,顾荣芳就显得又一些的不太高兴了,随即词言义正看着她:“小璠,我问你,再你入大学后,进入我的课堂时,我说得第一句话是什么,你还记得么?”
“这个我记得啊,您当时说,我们作为医生的,不仅仅只是为病人看病这么简单,我们更是要对生命有所敬畏,不管是生命初期,还是生命的晚期。
这话让我当时感触特别深刻,所以就从备忘录里,记到了自己的心里。
直到现在都不曾忘记。”
夏璠很认真的回答着顾荣芳的提问,然后又有了一点的不解,“但是,这跟我问您的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是有关系了,你想想,生命的初期是什么时候?”
顾荣芳一板严肃的神情,继续问着话。
“怀孕三个月,胎儿形成的时候吧?”
夏璠想了一想,回答着。
“错了。”
“错了么?”
“当然,你想想受精后细胞分裂的时候难道不是生命的初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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