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泽腿肚子都在颤,咬了咬牙道:“这个得从小娘子的反应来看”
话刚说到一半,齐玉泽大着胆子,抬头瞥了裴寂一眼,见他眉目又冷了几分,但眼神却仿佛求才若渴的孩童,在等着自己解疑答惑。
齐玉泽只得继续道:“小娘子欢愉时,大多声若夜莺娇啼,身姿娇软,甚至会主动求欢”
话还没说完,裴寂浑身戾气炸裂。
齐玉泽又“扑通”
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裴爷,我错了!
我不该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在您的面前乱说,我一定改邪归正。”
裴寂深深浅浅地喘着粗气,眉头皱得死死的,齐玉泽的话算是证实了他刚才的念头。
原来他真的活不好!
得到了这个结论,男人只觉得浑身僵冷无比,他男人的自尊被彻底踩在脚下来回践踏。
原来如此!
怪不得!
怪不得她死活不愿意让他再碰!
“起来,”
裴寂扯住齐玉泽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扯起来,“你快说,这活,该如何精进?”
“啥?”
齐玉泽双眸瞪大,感觉天灵盖都被打开了。
今夜的裴大将军实在太奇怪了。
可他不敢不答:“自然是熟能生巧等等,裴爷,你要干嘛!”
齐玉泽愣神之际,裴寂扯着他往一侧的厢房去。
齐玉泽死死掰着门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哀嚎道:“不要,我错了,裴爷,我只喜欢女子啊!”
这熟能生巧,可不兴用在他身上啊!
“闭嘴!”
裴寂一根根掰开齐玉泽的手指,将人拉进了厢房内,脚尖猛地将房门踢得合上。
在墙角边偷窥的栾越和庾卓一脸茫然的对视了一眼。
“将军是对的,对齐玉泽这种小子,利诱没有用,好话他也听得出耳茧,唯有亮出拳头,揍一顿,他才会听话。”
栾越挠着后脑勺,主动给裴寂找补。
这话刚落下,就听到厢房内传出来一声干嚎,他高大的身子也下意识绷紧了,转头看了庾卓:“可是军师,这样不好吧,我们可不是土匪啊!”
庾卓眉头抿了抿,两人小心翼翼摸到门边,侧耳偷听,却没有想象中的惨叫声,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