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快呀!”
崔冬平扒拉在平车边上对着采小兰大喊。
每天三枚开元通宝,已经让采小兰从原来的三兄嫂变成了亲昵的嫂嫂。
“马上就来!”
采小兰把写好的纸贴在门上,上面写着:王老亲启。
今日歇业访亲一天,为了不耽搁您老喝酒,特备一份藏在东侧栅栏下。
采小兰留。
等她弄好这一切,才登上车,可是狭小的棚子下,已经挤了三个人,两大一小,实在没地方再坐一个了。
“看什么看?没地方啦!”
崔薄言的小眼睛连瞪,生怕采小兰叫自己下去。
“阿姑——”
“啪!”
崔薄言的后脖子挨了一巴掌。
“赶紧下去,女人走路你坐车,羞不羞?”
崔卢氏还觉得这一巴掌不过瘾,又踹了一脚。
“阿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崔·被夺爱·薄言欲哭无泪,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不受母亲疼爱了。
以前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只好下车,到最前面,牵着驴子往前赶。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只有两旁蔫巴的叶子。
又走了一段,乡间小路就快尽了,即将上到官道。
“薄言,上点心,官道上人就多啦!”
崔母放不下心儿子,不由出言提醒。
为人父母总是如此,担心孩子吃不好,穿不暖,连最后躺在地里,还要保佑家庭美满,子孙幸福。
“知道啦!
这么热的天,哪里肯有人?”
崔薄言汗流浃背,要不是读书人必须穿着得体,他真不愿意穿身上这一套。
他话还没说完,从官道上下来一辆马车。
是真马车。
而不是崔家这种。
雄壮的大马,比毛驴的两个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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