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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四的女人被放回来又遭到抛弃的消息传得风言风语,刘家庄的闲汉懒妇们各执一词。
有人说,木驴把人坐坏了,生不了孩子了;
有人说,刘老四头上绿油油一片,受不了才不要的;
还有人说,刘老四一家害怕遭到徐银莲的连累,在女人被抓的没几天就和离了;
流言蜚语才传了两三天,刘老四一支就有人憋不住了。
第三日午后,采小兰正打算带着徐银莲再去子城找孙太医换药。
小院里却闯入了一伙人。
“什么人?光天化日,强闯民宅!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经过几次教训,崔薄言对别人闯到家里这件事,太敏感了。
“我们找徐银莲!”
来人气势汹汹,声音嚷嚷得很大。
屋子里,采小兰正扶着徐银莲听到小院里的声音,心道一声“果然!”
崔卢氏所说的麻烦来了。
徐银莲好似很熟悉此人的声音,当即回道:“呵,刘闯子,你四哥不好意思打头阵,你倒是不怕羞。”
外面的人,一听声音,神色一齐怔住了,都盯着门口。
徐银莲强忍着痛,走到门口。
后面的采小兰几次要扶,都被她拒绝了。
“一两个月不见,你们胆子大了不少!”
徐银莲声音嘶哑,可是气势一点都不弱。
脸上横着的疤痕,和眉头一起宣誓主人的愤怒。
那一伙男人,被骂得彷佛是落汤鸡,都耷拉着脑袋,恍如一两个月前。
“不是说她被打废了吗?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呀!”
“哼,不守妇道。
被放回来了也不知道回家,跑到野男人家住着。”
由人群堆里,一个老妇人走到最前面,赫然是几日前关门的那一位。
“阿姑,我刚回来那天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现在我洗干净了,认识了?”
徐银莲心里堵着一口气。
“咳——小莲,娘也不是故意的。
你那个样子,她一下子没认出来。”
刘务德,人称刘老四,干咳一声,走到了最前面。
“我那个样子因为什么?当初为了偿还老鼠会的一袋米,是你和你娘动员我去的。”
“唉,还提以前做什么?我们也没叫你去做三当家的?你不知道,别人都说你什么?女流之辈,却骑在几十个男人头上……”
或许懒汉泼妇们还讲了其他作贱人的话,但刘务德不好意思讲出来。
“你看你说得还像话吗?我以前怎么没现,你的脑子比谷道还肮脏,简直像臭水沟里的鲇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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