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天还是挺闷热的,但早晚真的是冷到令人颤。
不少人都因此感冒,不停的咳嗽,比如我那在北屿的妹妹,再比如我。
她感冒,两周都没好。
我比她幸运一点,是好了,又感冒……反反复复。
跟朋友聊了会,说了《氓》的女主的凄凄,讲到《孔雀东南飞》的爱而不得。
再到深情款款的《项脊轩志》与苏轼那《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十年,好像很长很长的样子。
可不就是嘛,两年,也很长啊!
过了这两年,我想回到北屿继续读书。
我最初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但来了倾州后就想着要再努力些,去更远一点的城市。
我比较喜欢桂柳那边,那有着我以前喜欢,现在向往的银杏。
但是啊,那边的纬度太高了,我……不一定去的了啊。
而且,离北屿实在太远太远。
我不知道之后我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但是就而今,我做不到。
北屿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迟早,都是要回去的,有生之年,敢那么出来过,已经没有什么好值得遗憾的了。
在六月底毕业后,七月初,我跑去了邕州。
在过往的三年,所有人都劝我来这的。
但我做不到。
那时候,邕州是我最怕的地方,最怕的词汇。
根本做不到,说再多有什么用呢。
我是个精明的骗子,能骗好多人。
我敢确信,他们到最后都没能现这件事。
相互尊重,不惹事,懂礼貌,在自己所及范围内尽量做到最好……这已经很棒了。
他们劝我去邕州是为了我好,我知道。
但是……我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胆小鬼,别说去尝试,连听到这两个字,我都会泣不成声。
那时啊,我一直假装出的随和与无畏就碎了一地,任由我怎么低微的试图去捡,都没法再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最后一次见我的医生,他就是提到了邕州……所以我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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