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童夏接的,她对着林意那激动的情绪泼了凉水,“不是说了我男朋友在给我过生日?”
她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并把他手机关机。
陈政泽是下去结账了,他回来后,问刚谁的电话,童夏实话实说外,还表达了自己的情绪:“我不喜欢她这样电话轰炸你。”
“嗯,先不理她,回去?”
“好。”
童夏喝完解酒茶走的,由于陈政泽给十里酒馆贡献了今晚绝大部分营业额,童夏在一楼收到了十里所有员工的生日祝福,甚至,很多酒客们也主动举杯、毫不吝啬地向童夏表示祝福。
童夏感动的热烈盈眶。
陈政泽弯了下嘴角,告诉老板今晚所有的消费算他身上。
“朋友们,今晚所有的消费由陈老板买单!
让我们一块敬童夏!”
快出门口时,童夏听到十里老板高声喊,三秒后,酒馆沸腾起来。
这样高调的爱,很难有人不心动。
“应该给你放一场烟花的。”
陈政泽看着天边的一角说。
童夏拒绝,“不用,今晚已经花了好多钱了。”
她真心疼今晚的消费,她们包厢里的,加上一楼酒客的,应该不少。
“钱不给媳妇儿花,给谁花?”
“那也太奢侈了。”
“一年一次。”
他把钱包和手机都揣她兜里,“钱都上交。”
“老婆。”
他俯身平视她。
颜辞醉酒,吐的一塌糊涂,贺淮新在照顾着,几个男生把贺淮新的房间占用了,童夏在陈政泽屋里磨时间。
她洗澡时,陈政泽下去买烟,结账时,又顺手拿了两盒套放柜台上。
男老板打量他几秒,“哥们,你拿的是最小号的。”
陈政泽又把套放回去,换了两盒最大号的,耳垂是红的,但行为表情是漫不经心的。
童夏洗完澡,酒劲儿散去大半,她盘腿坐在椅子上,翻着那本当地旅游手册,民宿给每个房间都放了一本。
陈政泽推门进来,隔空撂给童夏一盒温热牛奶,“喝了,早点睡。”
吵闹的冲水声,并没有压抑住少年心中那股横冲直撞的欲望,于是,热水澡变成了凉水澡。
陈政泽用毛巾擦耳朵里的水时,留意了下外面的动静,没任何声,连翻书的动静都没有,他穿了条内裤,直挺挺地,边往外走,边系腰间的浴巾。
四目相对,他的凉水澡对于体内的燥热变成了无用功。
少女盘腿坐在圆椅上,浅色微卷的头发随意地搭在肩上,暖色的灯光再她身上砸出光晕,她咬着吸管,神情微愣,像可爱的洋娃娃。
视线往下,明显挺起一块,注意到他的反应,童夏故作淡定地收回视线,含糊不清:“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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